明明血液在沸腾,时烽却冷静得吓人,他把青年放在床上,俯身看着他的双眼:“可以吗?”

躺在床上的青年笑得十分开心:“可以,除了你,谁都不可以。”

他的小团子,最终还是选择了他。

*

“在想什么?看财报都走神?”冰凉的玻璃杯碰上侧脸,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骤然回神。

时烽接过果汁喝了一口,润了下干渴的喉咙,不动声色道:“在想儿子们什么时候回来。”

白黎喻坐到沙发上,盘着腿喝了一口果汁:“等着吧,看眠眠什么玩过瘾吧。”

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大儿子一向宠着小儿子,而在白虞眼里,只要弟弟不违法犯罪,他对弟弟就没有什么原则。

时烽显然也想到了大儿子的性子,无奈摇头:“得管管了,不然以后小虞有得累。”

时冕撒个娇,白虞恨不得假期作业都帮他写,这样可不行。

“要管你管,反正我管不来。”白黎喻放下杯子,懒懒靠在自家男人身上。

“每次我想说两句,小虞就帮眠眠说话。”

说宠吧,他又会教眠眠各种经验之谈,盯眠眠的学习成绩也盯得紧,说不宠吧,又不舍得别人说小孩一句。

时烽侧头亲了爱人一口:“算了,回头我和叶晟说说。”

白黎喻笑道:“你又要坑他?”

上次时烽在叶晟面前随意提了一句小儿子的教育问题,同样觉得白虞太宠弟弟,眠眠太黏哥哥的叶晟,当天晚上就拎着小儿子去谈话了。

聊了什么他们不清楚,白黎喻只知道小儿子扭头就打了个电话给大儿子,哼哼唧唧说想哥哥了。

又说假期不想去冬令营,想陪哥哥出差。

白虞问了一句怎么会去冬令营?小孩立刻说叶晟哥哥逼他去的,说他太黏哥哥了,不够独立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