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多了,丢了的话他觉得自己会特别特别心疼。

郑清姝慈爱地看着兄弟两,放在膝盖上的手腕不知

不觉露出一节,那条伤疤更加明显。

白黎喻挡住跟过来的摄像师,开口道:“也挖了这么久了,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会吧?”

郑清姝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色,也赞同道:“确实该走了。”

挖了也快两个小时了,这天色阴沉沉的,一点也没有要出太阳的模样,她担心一会会下雨。

海岛要是下雨,不仅容易涨潮,在水里游泳的人也有很大的危险。

毕竟这个时候的海面最容易起风浪,一旦涨潮起浪,水里形成的暗流很容易让游泳的人无法靠近岸边。

看到她恢复了刚才平和的神态,白黎喻边点头去海边叫了时烽和刘郢回来。

刚才这两个年龄相差将近二十岁的男人不知道怎么起了胜负心,一个劲地潜水捞海鲜。

水面下的暗礁上,小鲍鱼和海星一类的都爱附着,再摸深一点,摸到一些海参扇贝也不奇怪,只不过这种岸边浅礁的海鲜并不如深海的大罢了。

等时烽拎着竹筐一步步从水里走上来,宽大的花衬衫离开了水的浮力,紧紧贴在他线条分明的肌肉上。

宛如从深海中走上来的雄性美人鱼一般,眼神深邃,五官俊美异常,透过衬衫印出的线条,隐约可见的身躯充满了爆发力的性感。

这是一种让人无比安心的力量感。

白黎喻:“……遭了。”他只记得自己浅色的衬衫会湿身,却忘了自家老公的身体更有看头。

眠眠茫然抬头:“爸爸,什么遭了?”

“忘记给你大爸爸拿毛巾了,他浑身湿漉漉的,万一感冒怎么办?”青年动作迅速地起身挡住镜头,云淡风轻道,“你们两快点带大爸爸回去换衣服。”

眠眠不疑有他,捧着自己的小手跑过去,仰头跟大爸爸告状自己被螃蟹咬了。

而白虞看了眼大爸,又看了眼爸爸,好像懂了什么,也笑着跑过去,和弟弟一起拉大爸回他们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