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有什么力量干扰了这一切。

无论是上一世他刚刚射杀宋承,就立刻出现在这一世的二十六岁,还是青年梦境里的真实以及身不由己的行为。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车厢里蔓延,直到车子停下,前面的司机道:“老板,到榕江医院了。”

司机话音刚落,男人就拉开车门带着助理走了下去,“带我去宋承的病房。”

冷凝的声音让助理心头发紧,低声应“是”。

榕江医院是宋氏旗下的医院,自从建立起,就一直服务于B市有钱人,也是宋氏主要收入之一。

宋承对宋铭做的事情暴露后,就被宋夫人送来了这里,每天被逼着取精,哪怕没有兴致也会被用药,强制泄出来。

他想反抗,被打断的手脚却打着石膏,被固定在床架上,他就这么毫无尊严地躺在床上,任医生护士摆弄。

毕竟宋夫人发话了,什么时候能用他的基因成功试管出一个孩子,他什么时候能不被人当成种猪一样摆弄。

不,他连种猪都不如,起码猪还能享受播种时的感觉,他不能,他连泄出的那一刻,都带着对所有人的恨意。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才是那个熟知剧情的人,为什么会被书里的人整到这个地步。

房间打开,宋承咬紧后槽牙,充满血丝的双眼带着恨意看去,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平静如水的眼睛。

“宋承,感觉如何?”

来人一袭衬衫西裤,西装外套规整地搭在左手臂,右手插兜,一派闲暇,加上他优越的身高和五官,就像站在镁光灯下的模特一样引人注目。

“你是谁?”

精神的折磨和身体的摧残,让原本俊朗的人形容枯槁,就连声音都沙哑得难听。

男人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睨着他,“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离开这里。”

“你能帮我是吗!”四肢俱断的男人忽然振奋起来,眼里爆出猛烈的求生欲,“你帮帮我,我以后一定给你无上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