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车门,抱着眠眠上了他们自己的车。
时烽抱住青年,像是做过无数遍一般,低头吻了吻他的发梢,“以前你一个人的时候不怕?”
“那不怕。”怀里的青年仰头,夜色星光尽在他的眼眸,“那些人轻易打不过我。”
时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震耳欲聋。
他牵着青年往车里走去,淡声笑道:“原来我娶了个这么厉害的先生吗?”
夜色中,青年的耳廓有些发热,辩驳道:“什么娶不娶的,咱俩正经结婚的!”
“对,是我说错了。”
“这次原谅你,不过回头还得让这边的警方上山看看,我刚刚拧了两个人的喉骨,肯定是说不出话了,就是不确定有没有造成窒息。”
喉骨受损严重的话,是会造成窒息的。
时烽停下脚步,低头看着青年:“怕他们死?”
青年直白道:“他们是受雇于人,不算主谋,所以相较于杀了他们,我更希望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
他低声嘀咕:“而且我还没有杀过人,我不想杀人。”
他要是想杀人,刚才拧的就不是喉骨,而是颈椎骨了。
时烽笑了笑,抬手碰了碰青年微凉的脸:“放心,我来的时候已经安排好了,他们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