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眼中就是谎言被拆穿了,黑诺找不到人可以串通来圆谎,所以黑诺还是没有跑得了的一顿皮带外加跪着反省。

星期日黑诺还是没有改口,也找不回来人对质,爸爸狠揍了他一顿,因为偷钱实在是大事。星期一他们也要黑诺在家跪着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承认错了,才可以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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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扣了黑诺的电话以后,心情也被搅得一团糟,整个周末都好象气鼓鼓的。黑诺打电话应该是表示道歉、希望和好吧,可是施言一想到他对自己的辜负和欺骗,就觉得这次是窝囊透了,连哥们们好奇询问,自己都没脸讲原因。再想到自己已经说了,再找他,自己就是龟孙子。施言站到镜子面前,告诉里面的人:你他妈的不认识他!不管承认不承认,施言觉得自己受伤了,被朋友伤害到的。

每周一的早晨是升旗仪式,施言不自禁地朝文科班看去,没有那人。他不是星期一值日啊,施言记得黑诺好象是星期三值日的。第一节课间,施言漫不经心似的走过文科班门口几次,都没有见到那人。第二节课间①在确定自己没有看漏文科班飞出的每一只蚊子以后,拦了同学询问黑诺。同学告诉施言,班主任还问到黑诺呢,既没有来上学,也没有请假。

施言控制不住心思猜想他为什么不来上学?黑诺那样的人,只有病得爬不起来,估计才不会来学校。去厕所,回来的时候听见熟悉声音叫自己,看过去果然是他。哼,好好的活着呢,亏自己还以为他病了,又被他骗了,竟然会逃课了。施言为自己多余的担心而气愤。

黑诺在父母上班,弟弟们上学去了以后,偷偷出来了。他到了学校,但是只在教学楼外的高三二班车棚里等着(各班的停车空间是划定的,这样好管理)。好不容易看见施言了,黑诺赶紧叫他,施言看向他的方向,皱皱眉,转过去和哥们依旧边走边说。黑诺走近他:"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