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他没有听见陈岁聿说话,沉默难捱得让虞景几乎窒息,他也说不清到底是哪里痛,只是觉得呼吸不过来,喘不上气,心脏像是死了。
“所以呢,你是在通知我?”陈岁聿抄着手,至始至终都盯着虞景头顶那个小小的发旋,像是看见了四年前的那个孤苦无依的小孩儿。
虞景没有回答他。
这时候说任何话都没有用,因为结果如此昭然,陈岁聿望着他,就难免会想,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在那个雨夜,或者更早的时候,自己会不会伸出援手。
他想了很久,最后得出结论,还是不要了吧。
在那个沉默如飓风的寒夜,陈岁聿最后一次叫虞景的名字,他看起来仍旧没多少表情,也没多少感情:
“虞景,你想好,走了就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