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我这发疯。”

确实快疯了，程亦想。他想尽办法阻止他们见面，结果只是一个调课他们又遇到，她又给他亲。大概率还让那人做了更过分的事。

“当然要确认。”

“我说了，不想让我碰，就别让他再亲近。”他的手覆上去，轻揉了揉，俯身又吻她，“是忘了，还是无所谓？”

“唔……”胸脯被他握住，唇也被他覆上，虞邈心脏怦然，不许他摸，因为是试礼服她只贴了胸贴，几乎真空，被他握的结结实实，一下收拢大半。而且…他这问的什么话，“忘了”他就要继续？“无所谓”是要套她话？

“程亦你好烦。”

她气极，又凶他，“不许你亲我！”

程亦目光深深，置若罔闻，闻言反而握住她后颈让她仰颈，继续追逐她的舌。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对这种情况下怎么让她放松警惕、愿意让他亲，已经有了点心得。

只要能让她舒服，她也不是全程都在反对，偶尔也会不自觉回应两下。只要他把握好节奏，让“偶尔”延长一些、再延长一些，就有得到她长久回应的希望。

他的吻温柔又强势，不让她躲、极力让她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