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想问这种问题？

他已经没办法选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也不能把刺扎进肉里就不管。

“放开我！！”她被这样握着，耳朵都气红了，“你是不是疯了？！”

大概快了。程亦没松开她，在她颈后又吮了吮，他想问她喜欢那个人什么，他亲她抱她摸她的时候会比现在快乐吗？

他也可以很温柔，可以给她快乐。

不能也像那样喜欢他吗？

“邈邈。”

他声音沙哑，情欲熏天，伸手又拢握住她滑腻的乳儿，捏出惹眼姿态。一边揉，一边快速将肉棒插进她腿间，接连捣送。

“程亦…呜，你放开我，别这样……”

她喘息越发热急，见他不听，回身抓他手臂：“程亦你再这样我就告诉爸爸和程伯伯了，说你欺负我……”

程亦闻言钳紧她的腰，又往身下带了带，边插入，边俯身亲她耳朵，“准备怎么跟他们说，说我亲你了，摸你了？还是哄你给我摸鸡巴，用鸡巴插你了？”

鸡巴。插她。

他竟然跟她说这种话……

虞邈震惊到极致，怔愣住，这人平时多正经啊，长辈眼里的好孩子，老师眼里的好学生，谁看了不夸一句品学兼优，前途无量。

原来也会说荤话，还懂现在这些。

“程亦你跟谁说荤话呢？！”怔愣过就更气，她眼睛都红了，“你把我当什么了，现在随便就欺负我了是吧……”

她哭的程亦心都纠一块了。他箍着她的腰不让她赌气逃开，把人紧紧抱住，“没欺负你。这种话也不会跟别人说。”

“但跟你可以，邈邈。”他看着她，带她握上他粗热的性器，“在我这里，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样，没什么话不能和你说，没什么事情不能让你知道。”

他从没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柳下惠，和喜欢的人亲近会有生理反应也再正常不过。

“真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看过去，目光灼灼。

虞邈眼睫颤了颤，不看他，“谁对你有感觉！快烦死你了，你天下第一烦。”

真的吗？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手指探下去，要从她裙子腰身往里伸。

她整个僵住，抓住他手腕，“程亦！”

他继续亲她，“不欺负你，就验证一下。”

验证一下……虞邈气得又想咬他了。

气过又有些羞耻和……轻微难堪，因为她真湿了，内裤裆部几乎全浸透。

她已经努力夹紧腿，想藏住这个秘密了，可他还在她腿间，又对她的一切无比关注，任何一点细微的反常都可能被他看在眼里，她以为自己藏的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发现了。

她抿唇，“就是正常生理反应。你别自恋。”

她不解释程亦真没多想，现在他目光就要深一些，覆到她耳后轻轻吻了吻。

“没多想，只是会奢望”

他握着她的手也亲了亲，“奢望我喜欢的人也能喜欢我。”

他这话跟表白差不多了。

虞邈微微战栗着，漂亮的肩胛骨像蝶翅一样，翩然轻颤，他又继续低喃，说起上次她醉酒时的“请教”一说。

“这个愿望不算太过分对不对？”他摩挲着她手指，亲了亲，“虞老师……”

她耳根红热，不许他再这么叫她，让他放开她。

可是怎么放？他现在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程亦慢慢收紧她的腰，钳握着，又往他胯间带，不同于刚才趴在床上，这次她几乎是半跪着了，像主动翘着屁股贴向他胯腹。

虞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左一句虞老师，右一句好人做到底，说的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