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字出口，他就下死手打一顿。

然而仙尘衣观察顾苍九的档口，顾苍九也同样看着仙尘衣。

顾苍九眸光格外深沉，他意味不明的扯起笑来道：“师尊，您还是打一顿吧，其实您往好处想，我只是让您与我同生共死了，若我当时狠一点，问孤月要化奴术，您或许已经非人了。”

仙尘衣的咬着牙，最终还是被顾苍九这话给哄住了，没有自残。

事实是，顾苍九的话确实非虚。

妖族是一种极善制作奴隶的种族，尤其以上古妖族更是个中好手。

传闻上古妖族有一种化奴术，便是可令活人化为妖奴，供人玩乐。

上古妖族便是因为当时的妖族仗着化奴术，四处为祸，才会被神女制裁。

孤月本来就是上古妖族，自然知道化奴术。

而当时的仙尘衣是本体，且生命垂危，别说化奴术了，其实夺舍都可以试一试。

顾苍九的话也确实不假，如果不是顾苍九留手了，仙尘衣这具壳子的主人早易主了。

“师尊再等等吧，过些日子，就能动手了，现在才八月，一定要等雪下了才是最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