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苍九收起自己那也很惊讶的表情，耸肩挑衅，好似在说：“看吧，让你别问他了。”

仙尘衣表情黑线，心中落差蛮大。

他本以为自己真的窥到了这傻逼剧情中的冰山一角了，结果……结果也确实是冰山一角，特别冷的那种冰山。

“你就记得这个？”仙尘衣还不死心想要继续问出点什么。

云飘渺也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事，低着头道：“还有他们是何年何月何时何地相……爱……哦不……交易的。”

“就没了？”

云飘渺小心点头：“没了。”

“真的没了？”仙尘衣再次确认。

云飘渺再度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