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提起林霏的葬礼，言辞间多有揣测。林霏已经故去一个多月了，关于她的奇闻艳史下人们仍旧津津乐道，口耳相传。

“血乎乎一团，没有屁眼，却长着尾巴，身上覆盖着漆黑的鳞片。”

“啧啧，吓死个人哟。”

“据说是烧化了，骨灰撒在花园里……”

喜婆搓了搓手臂，仿佛真的亲眼看到了那个畸形的婴儿。

“怎么会这样。”曦月在红盖头下，喜婆看不清她的表情，仍旧兴致波波的与她嚼舌根。

“听说是与她哥哥通J生的孽种，遭了报应了。”喜婆摇头道，将桂圆核桃扔到被褥上。

曦月想起那日在花园中看到林霏与林涵欢爱的场景，不由心头发怵。

林涵身死沙场，消息传到林霏府上，令林霏动了胎气，生下了个不足月的婴儿。婴儿身覆鳞片，屁股后一条蛇尾，眼睛被血水糊住，狰狞可怖。

林霏只朝襁褓里看了一眼，便昏死过去。之后下体大量出血，怎么也止不住，在床上挣扎了半日，便随了林涵去了。

那婴儿也没活过当天，半夜窒息在了襁褓里。

曦月听闻后心下惴惴，久久不能安。

喜婆嘱咐了她一些话，多是些房中密语。曦月早已通熟男女之事，听得也不甚上心。喜婆说完，便推开房门出去了。

曦月枯坐许久，直到天色暗淡，下人们过来点燃房中灯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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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与采花贼偷腥

腹中饥饿，曦月知道面前桌子上摆放着瓜果点心，但她不敢吃，怕初犯忌讳，只呆呆的等待着夫君回房，掀开她的盖头。

月上中庭，孙正则才摆脱前厅想把他灌醉的朋友们，一身酒气的推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