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红玉遮住。校监看不清楚,便问道:“床上隆起的是什么?”
那学子颤颤巍巍,韩红玉的小手揪住他一根耻毛,不怀好意的扯住。学子硬着头皮道:“是枕头。”
校监出门后摇头叹息:“竟然对枕头做出那种有辱斯文的事……”
韩红玉后来与人说起,调笑那学子不复往日雄风,往往欢爱到一半便软了下来,还经常早泄。
学子羞愤异常,偷偷退了学,据说是回家治病。
韩红玉混迹太学,享受人间乐事,有些乐不思蜀起来。
一日,余信芳与止息在庭院中以博弈为戏。
余信芳道:“对弈不博彩,胜败漠不关心,无甚兴趣,止息可敢与我赌彩?”
止息从怀中摸出一枚香囊,笑道:“囊中是我寻来的异香,非兰非麝,经年不散,头晕目眩时,嗅之即愈,实为稀世奇珍,乃契丹所贡皇家御用,用这个相博如何?”
余信芳从他手中接过香囊,放到鼻端嗅闻,果然异香扑鼻,沁人心脾,便点了点头。
止息见她答应,笑道:“夫人的彩头又是何物?”
余信芳睇他一眼,团扇掩面,狡黠道:“随身无长物,我府中之物你可自己挑选,有心爱的,都可以用来做彩头。”
止息凝视她片刻,眸中闪过暧昧,贴近她耳边道:“胸前红锦肚兜乃夫人贴肌之物,珍贵赛过香囊,止息想要很久了,夫人可解下送我。”
余信芳拿扇子柄敲他额头,眼含娇嗔,却不以为忤。
两人入局,子声的的如滴漏,此攻彼守,钩心斗角,各极其能,相持良久,日已移晷。
余信芳一招之差,遂牵全局,让止息胜了。
止息欺身上前,索要红锦肚兜。余信芳笑着躲避,道:“再来一局。”
止息笑道:“夫人怎好说话不算,快快将肚兜予我。”说着手伸向余信芳胸前。
隔着衣料,女人肌肤如凝脂,着手欲融,乳房顶端凸起如新剥J头,跃然掌心,止息不觉魂销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