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容夫人咬掉的阳物放在床头,已经停止了流血。容夫人拿起那根血淋漓的物事,送进嘴里,一下下舔着,眼中有着疯狂的光芒。
“她疯了。”曦月道,扶着木架的手微微颤抖。
小柳不敢大声喘气,只呆呆的看着容夫人。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张润之哀求起来,白皙的额头落下豆大的汗滴。
容夫人笑了,声音竟然比张润之还要凄厉。她倏然转身,朝木架走去。
小柳与曦月瑟瑟发抖,以为她发现了自己,却见容夫人只是走到木架前,取走了正中摆放的那个琉璃瓶。
容夫人抱着琉璃瓶走到床边,怜惜的抚摸着瓶子,对张润之道:“张郎,你可知这里面的是谁的阳物?”
张润之疯狂摇头,额头因为疼痛而冒出的汗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他望着那个琉璃瓶如同看到洪水猛兽。
“是我夫君的。”容夫人咯咯笑起来,神色一会儿温柔似水,一会儿又变得狠厉,“他该死!我不杀他,却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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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癫狂(微)
曦月望向小柳,小柳的表情跟她一样震惊。曦月本以为容夫人与夫君举案齐眉,琴瑟和谐,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样。
容夫人尖叫起来:“他不该强奸我的母亲!我母亲那样完美,是天上神仙转世,我敬她爱她,可那个卑劣的男人做了什么?他怎敢强奸她?!怎敢……将他那恶心的东西插进我母亲的身体!”
容夫人愤怒的摔碎了手里的琉璃瓶,浸泡在液体里的阴精落到地上,被她飞速捡起,放进嘴里。容夫人咀嚼着,带着浓浓的恨意,牙齿咬碎软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她疯狂的吃光了丈夫的阳物,舔了舔唇边的血渍,望向床上的张润之。
张润之早已吓得三魂七魄散尽,呆呆的看着如同恶鬼的容夫人。
曦月喃喃:“没想到,容大人虽然一表人才,但实际与太监无异,而他的阳物竟是被自己的妻子亲手切下……”
小柳在旁边瑟缩不已,那个疯狂的妇人与他记忆中的容夫人大相径庭,他看着只觉惊恐。
曦月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想着该怎么逃离这个堪比地狱的密室。
容夫人发疯的尖叫起来,她抱着自己的头,对张润之怒目而视:“而你呢?你更可恶!顶着我母亲的脸,却去玩弄别的女人!”
她爬到床头,泪水顺着腮边滑落,双目赤红,抚摸着张润之的面庞,凄凄切切的道:“我本以为你是老天爷赐给我的礼物,母亲死了,我那么爱她,思念她,却只能在梦中与她相会。终于……我遇到了你,你是母亲,你还有男人的阳物,可以操我,可以用母亲的脸操我……我爱你爱的发疯。可是你……你怎敢……”
容夫人纠扯着自己的头发,她痛苦的闭上眼,又猛然睁开。她爬到张润之腰间,拿下体去顶他断了的阴精,口中低喃:“我要操你,操你……呜呜呜……操你……”
张润之阳物断口处又流出鲜血,染红了容夫人的T毛和小腹处的肌肤,令她的身体看起来狰狞可怖。
容夫人抓过枕旁被自己咬下的阴精,塞进嘴里,如同吃糖人一般舔弄起来,脸上满是沉醉。
曦月见张润之已昏死过去,容夫人舔舐着那截断了的阳物,无暇他顾,便拉着小柳的手,偷偷沿原路返回地面。
他们推开玄铁铸就的隐秘大门,跑了出来。密室里看到的画面太过压抑,两人走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在花园碰到正找他们的欧艳。欧艳见两人气色不好,笑着打趣。
曦月无法分神与他周旋,拒绝了他的邀约,几乎是落荒而逃。在看过那样血腥的场面后,她实在提不起兴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