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是同样跪在一旁的陛下伸出了小指，脸撇到一边，像是因为害羞不敢看他。

“......”

卜坚好像什么也没察觉到一般，又转过了脸，拜下。

二人拜了天地，又拜了高堂，最后完成夫妻对拜。

底下的罗虹拍了拍衣摆站起身，笑到，“接下来，臣等就告退，不在这碍陛下的眼了。”

女帝笑眯眯道，“爱卿深知朕心，慢走不送。”

罗虹好笑地摇摇头，由她带头，席上所有人都更着离开，方才热热闹闹的凌霜殿瞬间就冷清下来。

傧相说出最后一句：“送入洞房......”

女帝这一天的笑容就没下来过，她笑看卜坚，牵着他的手，一起走进了凌霜殿，殿门缓缓合上。

......

幽暗的床榻间，摇晃的烛光映过暗红的帷幔，照在静默以对的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