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幸福,如果我强迫她,她不会拒绝我,可是那就真的没心了,我们现在很好,很舒服,我们睡前会聊天,会说很多话,有开心、不开心的我们都会让对方知道,我们共同抚养着秋儿,一起很快乐。”
“如果秋儿的妈妈回来了呢?她走了快四年了,现在应该站稳脚跟,可以回来跟你抢人了!没有了秋儿,你觉得你还幸福吗?我姐可就失去再在你身边的借口。我很了解她,她会离开你。”梓华笑了一下,也拍拍云浮的手臂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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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各大报纸就大幅的照片与报导,丘进看完文字,再仔细的看看照片,想了一下看向了则刚:“你看什么时间把小蕊带回来吃顿饭,我有话说。”
“还早吧!说是那样说,定婚的事,我看放一放吧!”淑惠想想笑了笑。
“嗯!老爷子对您单方面的宣布定婚也有异议,因为我们都没跟他说这件事,所以我看放放也好。”
“也对,人家是司令,当然得听他的!”丘进冷笑了一下,“你岳母怎么说?”他一直没敢问玉爱现在怎么样了,不敢问妻子,现在正好借口为了则刚的事而自然而然的问道。
则刚愣了一下,看看母亲,母亲低头不语,则刚小心翼翼的说道:“三小姐的妈妈过世很多年了。”
“死了?”他看向妻子,淑惠笑了笑。
“我也才知道,秀雅一直跟他们有联系,只是没告诉我们。听说是生完小蕊后没几年吧!她参加了援藏的医疗小分队,就留在了那。”
“把尸骨也留在那了?”也就是说,他想去凭悼一下都找不到地方?
“嗯,那时老爷子想带她回来的,只是藏民们请求他把她留下。她应该是个很善良的好大夫吧!”则刚听老爷子谈起过,替母亲答了。
“善良?”丘进呵呵的冷笑起来,好一会儿,端起碗,继续吃饭。
“生气就说吧!都三十多年了,我不介意。”淑惠看他的样子都觉得生气,拍下了筷子。
“咱们最后一次见玉爱是什么时候?”丘进突然问道,淑惠愣住了,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
她想了一下:“她去部队,那还是文革中,你有海外关系要下乡,她好像有个什么叔叔在部队,就去了部队。你们同一天走,我去车站送完她,再送你。”
他点点头,笑了笑:“你后来也到下乡了,她给我们写过信,先在通迅班,再去护校,提干,上了军医大,最后当了医生。最开始每月给你寄两块钱,再后来,提了干给你寄六块,她从不说为什么,后来我打听了一下,那时战士的津贴是六块,提干之后是二十块。我以为她是因为对我还有感情才这么做,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因为善良。她父亲在台湾,可是却有个共产党高级将领的叔父,于是她一路顺畅的走了过来,她对我们觉得很抱歉,她觉得帮不了我们,后来我上了大学,给她回了一封信,说我们结婚,并且离开的农村,她打来了电话,特别特特别的高兴,对我说,她也要结婚了,一个农村兵,不过特可爱,她对我说,知道吗,那小子能一次吃十二个包子。那声音真是兴奋极了。我让她别在寄钱了。她说,最后一次,只最后一次,让我给你买件大红的衣裳,她说她结婚不能穿红衣裳,所以她一定要你穿。那是我最后一次听她的声音,也是最后一次和她的联系。那一次,她寄了二十块,我用那个钱,给你买了一件红衣裳记得吗?”
“我说太土了,我不喜欢红色,可是你没告诉我这些。”
“有什么可说的,一个人的单恋。我成功之后想过找玉爱,我想把当年她给我们的帮助还给她,十倍,二十的倍的还她,有时,我甚至希望她能过得比我们差点。可是不敢,如果不是则刚,我也不知道她的农村兵当了大司令,我真的特别郁闷,会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