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难得这般配合,不唤疼也不推他,只任他施为,赵德泽舌尖在齿龈上轻轻刮过,有点冲动,想狠下力道,尽情索要她。

还是不忍心啊。

看着那幼嫩的小穴已泛起红肿,像历经暴雨蹂躏的花骨朵,瑟缩着,也摇曳着。

男人将身下女子的腰轻抬起,捏着她的面颊,在深吻中,在温柔推进中,将自己再度泄进了她体内。

月朗星稀,寂静的夜中忽的划过一声暗哨。赵德泽抽身离去,在下床时,又转过脸望了望床上酡红着双颊,嘤咛出声的小人儿。

身上骤然一轻,苏瑾似有所察,久未开封的眼帘,终于掀起了。

殿门处,有零丁的碎语缓缓流入苏瑾耳中,苏瑾眨了眨眼,只勉力听清了几个字眼:段宏,御书房.....

明日?赵德泽他,要和段宏商量什么?

苏瑾抬手,在床角藏着手札的地方按了按,在这一瞬间,苏瑾想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也没想。她只是,兴起了一个念头。她要去见见段宏,趁这难得的时机。

见见他,问他,他究竟是如何同父相和母亲掩盖她的行踪的。

再问问他,他们......过得可还好?

脚步声渐近,苏瑾知道赵德泽这是要过来了,便连忙阖眼,佯装成自己从未醒来的模样。

赵德泽看着苏瑾微颤的睫毛,喉结攒动,溢出一声轻柔的祝愿,“好梦,阿瑾。”

34.醋意滋生

御书房。

“知道朕为何将你唤来么?”

“臣不知。”

“不知?呵,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赵德泽嗤笑一声,望着面前臣子的眸里隐隐有杀意浮现。

“望陛下圣裁。”段宏回话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察觉不到天子的滔天怒意正欲发作。

赵德泽将书桌上的奏折悉数掀开,挥向段宏,逼问,“狄菁在哪?说!”

“狄将军在返京路上遇袭,如今,下落不明。”

闻言,赵德泽嘴角的讽意愈发深了,他直直地盯着面前的段宏,发问道,“可为何朕听闻,他被你关在府中的地牢?”

面对着皇帝滔天的怒火,段宏并不慌张,只低低地说了一句,“臣也听闻,陛下最近娇宠着一个女子,还不许旁人觐见?”

赵德泽的手轻轻扣了下桌面,望着段宏,最后才吐了句,“很好!”

段宏拱手,语气很平常,他说,“陛下好,臣才好。”

“雄鹰的羽翼被折,该是比死更痛苦,这点,你不会不明白。”

听得帝王这句,段宏平静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龟裂,他苦笑,“臣明白。但臣想说,护着他的,正是臣。”

想到那日浸在泥水中只余一息的少年,段宏的心便不由抽痛起来。

赵德泽瞥见段宏面上隐忍的痛意,便止了话头,只道,“朕会还他一个公道。”

“微臣先谢过陛下了。”

段宏走后,赵德泽立在窗前,想着暗卫传来的消息,扶着窗杦的手不禁紧了紧。近年来,边陲屡有动静,想是鞑子觊觎大卫国土,有心来侵犯了。头先派狄菁领兵震慑外敌,这小子,年纪虽轻,仗打得倒很是漂亮,逼得鞑子们签订合约,不再作乱边境,扰大卫子民。

少年英才,前途无量,可谁曾想,他竟在领兵回返京城的路上遇袭。

想到这,赵德泽面上的神情便愈发沉重了。不管是什么人伏击了狄菁,有一点,赵德泽可以肯定,京城里出了内鬼,与鞑子们有所联系。

窗外,梨树下一对男女亲密交谈着,赵德泽眯了眯眼,认出那是苏瑾和段宏。他看着苏瑾展开双臂将段宏拦下,看着她仰头望着段宏,目光殷切,牙关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