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之法?”

张御医听到这话,不免大着胆子觑了眼赵德泽,见他望着苏瑾,神情紧张又心疼,便有心想多嘴一句,“陛下,老臣斗胆,向您建议一事。”

“嗯?”

“咳,房事,克制些为好。姑娘她......”

赵德泽抿了抿嘴,没吭声,紧接着,他便听得耳边响起这老御医的碎碎念,“这事啊,其实老臣本也不想说,就是瞧着姑娘她怯得很,陛下您又没个章法。”

唠叨了半天,这老头还没扯回正轨,回他到底如何缓解苏瑾的疼痛,赵德泽眼底隐有不耐,又听得老头险些要教他如何进行夫妻敦伦,他这不耐,终于爆发了。

“张御医!”

“哎?哎!陛下,您睡前将手捂住姑娘肚子,姑娘许能睡得好些,再者,待姑娘醒来,为她煮些姜糖水。”

张御医说完这番话,不待赵德泽回神,便麻溜地自行退殿了。

20.龙椅上的无度索求

前尘如梦似幻,酸涩从胸口源源不断汩出,苏瑾在旧梦里皱紧眉,双手紧紧抓着被褥,陷进错乱的感知。

金銮殿上,朝臣们在李全一声“退朝”话落后,便悉数行礼往后退却了。偌大的宫殿转瞬变得空荡起来,只余了苏瑾与赵德泽二人。

“既已看了,便该兑现诺言了吧,阿瑾?”

苏瑾望着端坐龙椅上身着明黄龙袍的男子,手指蜷曲,长睫轻颤,她顿了顿,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陛下要在何处?”

赵德泽蹙着眉,长臂一伸,便将苏瑾揽入怀中,他掰过苏瑾侧着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颌,不满道,“阿瑾就是这般兑现诺言的么?”

苏瑾敛眸,“这话,原封送还给陛下。”

“阿瑾,你要看丞相,朕允了,也让你看了,这还不算守诺么?”

苏瑾闻言,简直气极反笑,她原以为赵德泽转了性子,愿意让她与父相见面叙旧,为此,她还同意了赵德泽的要求,愿主动与他交欢。苏瑾没料到的是,这日她一醒来便被赵德泽换上了太监服,接着又被他带入朝堂。

她是看了父相,却只是遥遥地望上几眼,连话也没能说上一句。

赵德泽见苏瑾反应冷淡,便知她心中不满,他也没解释,只说,“就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