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李乐烟一时滞住。
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同李乐锡有过这样坚定的反抗请求了,因为顾及陛下的心情,她一直顺从,温和,从不忤逆。
相对的,李乐锡在她面前也脾气好了很多。
但是他的的确确是阴晴不定,不好招惹的。
李乐锡忽然固执又有些伤心地说道:“皇姐,你不要厌烦朕,你不要让朕看不见你。”
“明日有那么要紧的事,倘若今日朕回了极安殿,生了重病,那怎么办?金乌实力越来越强,成为大澜最强劲的领国,朕如果不能去接待,不仅前朝沸反盈天,金乌也一定咽不下这口气。”
他有理有据,摆了这么大的理由,只有一个要求。
“皇姐,就让朕宿在你这里吧。”
李乐烟只静静听着,脸色却有些苍白,她坐在李乐锡对面,像没有烟火气的仕女画,从始至终,不会因为他的话而生气愤怒。
她笑道:“那般重要,可你今夜却缺席了与金乌的晚宴。”
李乐锡声音有些干涩,“朕嫌闹。”
李乐烟便顺势道:“所以别闹了,阿锡,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