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出立后,无论立后的人选是别人还是皇姐,她都不可能再与自己如常。

又是他犯了戒,将她再次推出去了。

可是。

李乐锡慌乱癫狂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专属于赌徒的疯狂和冷静。

但一旦他牢牢把握好这个节奏,那么就能同皇姐更近一步。

李乐锡往后退了退,神态讳莫如深,他并不如往常般大发雷霆,而是转身挥了挥手,“朕知道了。”

李乐烟又在公主府住了两日。

她不用上朝,平日里有重要的奏折时,都会有专人送过来。

可这日过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奏折送来,她心里隐隐有了计较,派骨颜前去打听。

没过片刻,骨颜回来回话道:“公主,陛下回宫了。”

他没有一回皇城便找到公主府,显然又有很大的异常。

想到李乐锡曾说要立后的事。

李乐烟又不禁有些怔然,她坐在湖心亭中,阴天,有些风,柔嫩的柳丝在湖边垂曳,骨颜斟了半杯茶,没来得及提醒,公主已经伸手拿起,被杯壁滚烫的热度惊了一下。

骨颜急忙捧住她的手,“奴婢去拿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