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走的,刚发现。”瞿末予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物,面容若冰封般纹丝不动,“好歹是过了这个年。”

沈岱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节哀。”

“南非不能去了,这个年假要处理的事会很多。”

“我能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