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我……他是我的 omega,我不会伤害他……”
“开门!瞿末予!”
瞿末予重新返回卧室,并关上了门,他看着沈岱,短暂的静默像暴雨前稠密的云。
昏黄的光线为沈岱洁净的肌理覆了一层润泽的柔光,他湿润的双眼朦胧地看着瞿末予,鼻翼翕张,嘴唇微微开合,有气无力地说:“你把白教授怎么了。"
“不准提他。”瞿末予单膝压在床垫上,扯开领带和衬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任人摆布的美景,欲望在升腾、在发酵,可白向晚的字字句句依旧回荡在耳边,心脏的刺痛一刻不止地折磨着他。他的omega在受苦,而所有的罪证都指向自己。
沈岱在抑制剂和临时标记的双重安抚下,发情热已经消解了不少前提是不再受到任何刺激,而瞿末予就是那个刺激。这时候的他如何能抵抗这样强悍的alpha信息素的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