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郁书微红的脸颊,也不知道是告诫对方,还是告诫自己地轻声说:“就一次。”
郁书有点惊讶地微微睁大眼睛:“为什么呀?”
“你没发现自己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吗?”他亲了亲郁书的鼻尖,又说:“乖。”
以前总是郁书让他乖,现在终于有机会反过来一次,樊焱还有点微妙地爽到。
他钻进被子,整个人的脑袋都凑到了郁书胸前,隔着胸衣将那两点舔湿。这样一来郁书果然没有再讨价还价的精力了,很快就被撩起了情欲,尽管被樊焱吃奶吃得羞耻心爆炸,但又不能不承认自己的身体也爽到了,双手捧着樊焱的头,推开也不是,抱住也不是。
好在樊焱今天不想作弄他,很快就转移了阵地,一路往下,脱下他的裤子,吻他的阴茎和女屄。
郁书这才注意到,自己突然被剥得只剩下那件文胸了。
他被樊焱整个儿压在身下,自己抱着膝窝,将身体向对方完全打开。这几天做爱,前戏的时间越来越短,不是因为樊焱不耐烦,而是郁书进入状态的速度实在是越来越快了,漫长的前戏对他而言不再是准备工作,而是酷刑,如果要他选的话,他会说还不如被直接进入。
哪怕会有点疼。但樊焱给他的疼也是甜的。
这次也是一样,才没过多久,穴里不断吐出的蜜液就开始催促着樊焱进入下一步。在进入的时候,郁书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绵延粘人,就像是故意在撩拨樊焱一样,恨不得对方下一秒就烧断理智,把他按在床上爆炒一顿。
但樊焱给自己的定位是温柔好老公,所以哪怕忍得再难受也要慢慢来,他们之间的折磨是双向的。
嫩穴热情地接纳了巨物的侵入,并不断地绞紧、吮吸,想要把这个让人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吸进更深的地方。在撞击中汁水不断丰盈,不过自从知道了扑扑的存在,樊焱就不再尝试宫交,郁书也没有提过,因为生育完之后他的子宫确实比较脆弱,最好养几年。
为了防止他怀孕,樊焱大多数时候会记得戴套,或者是提前吃男性避孕药他也不舍得郁书吃太多药,避孕药本身也是激素药。
今天他什么准备也没做,谨慎地决定避免内射。冲刺了百来下,感觉快要到了的时候,便想要抽出来。而郁书忽然凑到他耳边说:
“老公,后面也操一操,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一句老公,让樊焱现在表演后空翻他都能连翻三个。
他把郁书的身体翻了过来,腰下垫着枕头,臀部整个抬高,确保后入可以让他们都爽到,但郁书不会难受。后穴比起前面需要的扩张更多一点,好在郁书的前列腺点生得比较靠外,樊焱用手指一下就能探到,朝着那里按戳几下,肠道就会分泌出水来。
操前面和操后面,对于郁书而言是两种不同程度的爽,不过樊焱隐隐觉得,郁书好像更享受用后穴做爱。
“嗯啊……要被顶穿了啊……!再快一点……”
他口中的淫词秽语更为不加掩饰,放浪的一面被完全激发了出来。后穴被用的次数少一些,自然更紧,再加上郁书本人的刻意动作,最终樊焱还是射了进去。
他赶紧把郁书抱去清洗,免得等会儿他肚子疼。
但好歹,今天确实只做了一轮。
清理完之后,他们两个抱在一起睡了一会儿,直到饭点被隔壁的扑扑哭醒。一顿简单快手的海鲜意面下肚,周末就显示余额不足了。
而这个周日的晚上,樊焱终于想起来他这几天忘了的事儿到底是什么。
实际上也不是他想起来的,而是因为他收到了一条信息。
来源于他的怨种发小,现任室友:
[樊总,是这样的,我不想打扰您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