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再像去年一样扔垃圾似的把我丢开!”
儿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他的心脏几乎要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捏碎了,疼到一瞬间无法呼吸,眼前的画面都发生了扭曲,郁书关切的面目变得狰狞。他们明明不久前还在做爱,甚至他射出的液体还在郁书的身体里没有被清理,但堆积了这么久的矛盾一触即发,看起来一场争吵已经在所难免。
不过最后还是没有爆发。
郁书的手机铃声响了。不是电话,不是短信,而是一个闹钟,提醒着他半小时后是定期体检的时间。
樊焱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非要陪着郁书过来体检,他已经放弃分析自己的行为逻辑了。
郁书住处开车到学校很近,他们到达医学院的时候,距离体检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一路上,郁书都在试图解释,但这种做法在樊焱看来属于亡羊补牢,伤害已经造成了,补救也只能留下奇形怪状的补丁。他坐在副驾驶,儿子则坐在后面的儿童座椅上,睡得呼呼地打奶呼噜,导致车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呈现出两种截然相反的状态。
见他不愿说话,郁书终于还是换了个话题。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 九六
“……我和扑扑每周都要做一次体检,方便实验小组跟进后续的身体情况。”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他还没有当面向樊焱解释过这个实验小组的事情,于是长话短说,只简单说了实验小组是去年他以自己特殊的身体情况为条件交换得来的,为他提供从孕期到产后的全部护理,只是一般孕妇出院之后就不需要如此频繁且复杂的体检,而实验小组为了后续的数据,要将这个体检过程继续维持三年左右。
现在还有两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