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只在樊焱脑中一闪而过,没有留下太多印象。
因为身体不适,所以郁书脸色不太好,也给不出什么回应。双腿被拉到最开,然后被压在身体两侧,这个姿势让他动弹不得,只能由着樊焱用半硬的鸡巴在他的阴唇口来回地蹭。不知道是不是在赌气,樊焱故意不去照顾他的感受,把自己蹭硬了之后就开始往里面顶,既不温柔,也不轻缓,只是郁书现在头晕的难受已经超过了被侵入的难受,一时便没有挣扎或者制止。
因为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樊焱愈发不满起来,就像一股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就是发不出来。他便开始没事找事:
“你现在喜欢板着脸做爱是吗?”
郁书很想呛回去,我戴着口罩你怎么看到我的表情的?但他没有这个机会。
就像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一样,樊焱把他整个人翻了过来,掐着他的腰把他摆弄成了臀部高高翘起的跪趴姿势,这让他将郁书身下的情况一览无余。刚才他在穴口戳刺顶弄的那几下,让那里迅速地春水泛滥,粘液滴下来糊在大腿根上,凌乱而色情。同时,因为双腿分向两边,粉嫩的内阴唇被剥出,与微凉的空气接触,不自觉地微微翕张着,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玩弄几番。
而樊焱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没有急着继续操干,转而用手将郁书分泌出来的淫液从他的大腿抹到了绷直的小腿,留下一长条水光。他这几天没剪指甲,微微长出来一小截,故意不轻不重地在小小的阴蒂上刮蹭,没多久那里就红肿起来,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而郁书难耐的呻吟声也传了过来。
郁书快要疯了。
他好不容易才从天旋地转的晕车感中缓过神来,就发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在被人亵玩,还是他唯一真正动过心的人,但经过了那么多的误会和太长的时间,对方对他做这种事却不全然是出于爱意,这让他心里同时被满足与酸涩拉扯。
与樊焱猜测的不太一样的是,上次停车场告别的时候,郁书确实有些懊恼,但不完全是因为樊焱那几句伤人的话,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不满,而且也确实是有急事要办,最终呈现的结果就是他看上去因为生气而猝然离场。
感冒的这一周里,他早已冷静下来,并一再告诫自己,他瞒了樊焱太多东西,现在要一点点把选择的权利还给对方,要用更柔软的态度去弥补。
如果樊焱只想和他止于炮友,他可以尽数接受,谁让这是他自己种下的因。他无法奢求樊焱至今仍然热烈而执着地喜欢自己,更不敢期待对方在得知一切之后会原谅自己。
所以此刻他咬紧牙关,吞下了所有的不适,努力回以热情与缠绵。
他挪开捂着胃部的双手,颤颤悠悠地掰开了自己的小屄,直勾勾地邀请道:“现在……可以了,来操我吧。”
看上去实在很像是欲求不满的勾引。无比熟练,无比得心应手。
樊焱有时候不太懂,郁书是不是有两个人格,要不然为什么床上和床下的反差这么大,哪怕并没有在拍摄状态。
以往他更喜欢掐着郁书的腰操他。明明没有健身的习惯,但郁书的腰身细而不柴,不会给人弱不经风的感觉,线条流畅柔韧得像是专业舞者,握在手里的时候,除了控制欲得到满足以外,还能感受到他每一次高潮情动时的颤抖,有时候动作狠了,可以隐约感觉到自己在他体内律动的频率。
但今天他换了一种方式,猝不及防地抓住了郁书的手腕。
郁书瘦,但是身材却不干瘪,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同时,锁骨、手腕、腰和脚踝这些绝对领域又细得恰到好处,要不是每天都穿着大差不差的白衬衫和水洗牛仔裤,还总是罩着白大褂驾着黑框眼镜,随便打扮一下露点该露的地方,就会很性感。樊焱脑海里转过对方穿水手服和浴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