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年就真是白活了。
但他也不可能因此就对郁书冷脸,只能无奈又宠溺地看着他:“学长,你又逗我。”
郁书以前就干过故意逗樊焱的事儿,属于惯犯,但现在这种举动却越来越频繁。说实话,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樊焱还会尴尬无措,到了第三次第四次,不说习惯,但也不至于闹个大红脸。他对于来自郁书的这种逗弄其实挺受用的,让他感受到亲密与信任。
而郁书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的使坏行为,直接转过身,一下子扑到樊焱身上,让毫无防备的樊焱就这么倒在床上,整个人有点懵。而郁书双手撑在他脸颊两侧,接着微微俯下身,和他鼻尖相抵。
红润的唇瓣一开一合:“樊焱,我觉得今天不出酒店,也挺不错的。”
他拿过那瓶防晒霜,将乳白色的液体挤在手心上:“我还挺喜欢这个质感和味道的。”
“那么,你想不想试试,把它涂在别的地方?”
樊焱于是笑了:“只要你别后悔。”
郁书当然知道后果,所以也从未想过后悔。他既然敢这么勾引樊焱,就做好了早上下不了床的准备。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他们两个身上大概是相反的。或许樊焱还看不出来,但郁书对自己的情况一清二楚,他沉迷性爱,沉迷肉体,沉迷樊焱对他的迷恋与毫无遮掩的爱意,他将自己交付给欲望。
他知道自己在上瘾,无可自拔,但他享受二十五年来的第一次放纵。
他没有特意解释过,所以樊焱自然而然地以为他之前的压力全部来自陈一然的威胁,一顿酣畅淋漓的火锅、一个温存相依的夜晚和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就可以逐渐淡化一切。但不是这样的,至少不全是。
几乎从出生开始,郁书就活在永无止境的压力里。畸形的身体、父母的嫌弃、不怀好意的目光,还有钱、学业和未来的方向,全都压在他的身上,陈一然只是最微不足道的那一根稻草。
他有很多话想和樊焱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就当他是逃避吧,此刻他只想放纵。
微凉的粘稠的液体被涂抹在大腿根部,刚上身还不到半小时的新泳裤现在已经半掉不掉 地挂在膝弯。樊焱到底是不舍得把防晒霜弄进郁书的身体里,而且他的花穴敏感,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就足够湿润。不过作为情趣,把他全身上下涂得滑溜溜得倒也不错。
樊焱的动作又轻又慢,勾着郁书的欲望不上不下。不一会儿,他整个人被平躺着放在床上,樊焱一只手就能捉住他的一对脚踝,握在掌心里,将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拉了起来。
郁书有点愣,差点以为樊焱想把他倒提起来,软着声音问:“唔……这是要玩什么?”
却没有得到正面回答:“学长可以猜猜看?”
“猜对了有奖励吗?”
“我想想……嗯,奖励学长的小批吃精液怎么样?”
郁书磨了磨牙,又有点想咬樊焱一口。
昨晚只有后穴挨了操,前面的女屄从头到尾只吃过一个跳蛋,此时依旧紧致,由于没有得到满足,还隐隐有些瘙痒。
身体和双腿被折成了一个直角,樊焱跪坐在床上,一边吻着他的小腿肚,一边将还没有硬到最佳状态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大腿缝。当然,腿交不是今天的主题,要不然别说樊焱不满足,郁书大概也会质疑他是不是不行。
腿缝在大腿中部,那个间隙非常适合用来模仿性爱的动作。樊焱将自己的重心继续下放,鸡巴也跟着下滑,嵌进了大腿根部的嫩肉中,因为两条腿并在一起,这里像处子穴一样紧,但又因为不久前抹上的防晒霜,倒也不阻碍抽插。
动作间,那根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的肉棒不止一次打在郁书的外阴部,有几次几乎就是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