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都是出来卖的,卖给谁不一样呢?”
“我不是的……唔!”
一双大手不讲道理地探进了他的裙底,揉捏着他丰润的臀肉,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只是被摸了几下,就开始滴滴答答地往外漏水。
“不是什么,嗯?骚水这么多,才摸几下就喷了,”郁书双腿夹得很紧,但根本阻止不了樊焱的攻势,反而弄出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樊焱的手指直接探进内裤,一下子就摸到了两瓣肥嫩的肉唇,“竟然还长了个骚逼,还说不是出来卖的?”
他粗暴地扯下对方的内裤,在阴蒂上狠狠碾了好几下,郁书被他弄的腿都软了,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借力才能勉强站稳,下身更是发了大水。
他的手指在逼口戳刺,进的很浅,却让人心痒痒极了:“说说看,这里吃过几根鸡巴了?”
郁书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是、是第一次出来接客的。”
“哦?”这个答案让樊焱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在郁书的小声惊呼中把他一把抱了起来,接着扔到了沙发上,“既然如此,我要替你的主人好好验一验你究竟是个小处女,还是个小骗子。”
郁书想要爬起来逃走,然而在刚才的猥亵中他早已被摸到情动,此时只能撅起屁股趴在沙发上,根本就是在邀请求欢。
入侵者不留任何情面,直接整根没入,并没有受到臆想中的阻碍,反而十分顺畅,所以才刚插进去,郁书白嫩的屁股上就挨了两巴掌:“小骗子,都被人操熟了还装第一次接客,我今天就替你主人好好教训教训你。”
他抓住了郁书双手的手腕,将他的身体往后拉,撞在自己的鸡巴上,每一次的抽插都又快又狠,郁书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呜呜地哭,好不可怜。这种私人影院的隔音相当好,就算他求饶,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哭什么,像你这种被人玩透又满嘴谎言的小骗子,合该被人当成鸡巴套子。”
操了一会儿,他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一只手拿起边上刚打开的威士忌,另一只手掰过郁书的脖子,逼着他转过头,然后猝不及防地将酒灌了进去。酒液呛得郁书不停咳嗽,衣服也被打湿,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酒香。
实在是太凶了。郁书的臀部都被撞得有点疼,女屄更是疼中带了点儿麻。他的脊背都在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不管看起来多凄惨,他的身体仍然是诚实的,被撑到发白的穴口一收一缩,樊焱就知道他快要高潮了。
他将龟头抵在对方最为敏感的子宫口,非常恶劣地来回磨蹭,就是不肯插进去给郁书一个痛快,而是逼他吐些淫词艳语来哄自己开心:“哭什么呢?嗯?下面明明吃得那么开心。想要吗?想要什么?”
“呜呜……想、想要,想要大鸡巴插烂子宫……!”
这一次樊焱插得极深,那一瞬间郁书觉得自己就连子宫都变成了对方的形状。他有几秒的失神,等意识回笼才发现他们两个同时高潮了,他还是前后一起高潮,长时间的射精和潮吹让他筋疲力尽,结束之后整个人像缺氧的鱼一般瘫软在沙发上,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感觉每一次和学弟做爱都是对身体极限的考验……
郁书觉得自己好像睡着了一会儿,又没有太久。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的就是樊焱写满了担忧的目光:“学长,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郁书就这么晕在了自己怀里,把原本还想来第二轮的樊焱吓得直接软了。
好在昏睡的时间不长。樊焱刚刚简单把做爱现场收拾干净,郁书就幽幽转醒。他扶着对方坐起来,看他一口气喝完了威士忌酒瓶里装着的水这是开拍前樊焱做的准备工作之一又开始吃桌上的水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