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畜牲的是,他把手伸进了裤子。
无耻,下流,精虫上脑,丧心病狂。樊焱在心里唾弃自己此时此刻的行径。但是睡着的漂亮学长就躺在自己身边,要让他当个柳下惠硬着鸡巴看完无聊的爱情电影,他真的会产生心理阴影。
他不会趁人之危对没有意识的学长做什么,也不打算弄脏电影院的毯子,他只是想让自己没有那么难受。
但是动作再慢再轻,都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动静。再加上郁书在这样的环境下本来就是浅浅打个瞌睡,所以边上的人一有动作,他立刻就迷迷糊糊地醒了。
因为整个人正犯懒,所以郁书继续躺着没动,但他听着听着就觉得边上的声音不太对,于是那点瞌睡也被赶跑了。
他不知道樊焱的心路历程,此时只觉得震惊:昨晚才刚放纵地大搞特搞了一回,现在在电影院里居然还能硬得起来,该说……不愧是年轻人吗?
郁书一边在心里服老,另一边又忍不住自己想要逗弄小学弟的心思,他装作被樊焱吵醒的样子,一副还不清醒的表情,抱着樊焱的胳膊蹭了蹭,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唔?”
有点可爱,但现在带给樊焱的只有做坏事被抓包的惊吓。他整个身子绷紧了,就看到郁书嘴角噙着点儿笑意,几乎要趴到自己身上,像只小狐狸一样问他:“学弟真的很有精力耶,要不要我帮你?”
樊焱有点无奈:“学长,你别逗我了。”
如果这还看不出来郁书是故意的,那他就别活了。
郁书用鼻音哼一声,居然真的伸出了手,挤掉了樊焱自己的手握住了那个地方:“我是说真的。”
樊焱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呼吸都凝滞了几秒。
比自己的手掌更小、更嫩、体温也偏低一些的手心在他最要命的地方上下摩擦,一股热流“噌”一下就窜上了天灵盖,要不是好歹有过几次性经验,樊焱可能当场就要交代出去。但现在也仅仅是忍住而已,他的眉头蹙起,呼吸沉重,额头上都冒出了几滴汗水,一看就是忍得极其辛苦,但他偏偏还只能哑着声音对郁书慢言温语:“学长……停下来,我不想弄脏电影院的座椅。”
对哦。
郁书终于想起来他们还在电影院里坐着,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摄像头,不过他们身上盖着毯子,也看不到毯子下面的场景。
但是樊焱都这样了,郁书同为男人,自然知道如果要忍到身体自己冷静下来会有多痛苦,听说还有人因为忍太久变性冷淡的,这可不行,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樊焱的身体以后还要为他所用呢。
既要让樊焱能够解决,又不能在电影院里乱搞。所以郁书想了想,问:
“樊焱,你想在这里弄我的话,也是可以的哦?”
这里指的当然不是影院厅。
但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郁书被樊焱抱在怀里,后背靠在瓷砖上,因为身体悬空而不得不用双腿夹住樊焱劲瘦的腰身,这样的姿势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主动求欢的那一方。
这是他们这间影院厅自带的卫生间。明明知道这个时候不可能会有其他人过来,但郁书始终顾忌着这里是公共场所,死咬着下唇不肯让破碎的呻吟泄露出分毫。樊焱显然和他相反,随时可能被闯入者发现的禁忌感让这位男大学生更加情难自已,就着这个姿势,他进入地又凶又狠,好在他们昨晚才酣畅淋漓地做过,郁书现在的身体尚在适宜做爱的水平,不仅不会觉得难受,还能带出隐隐的爽意。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必须要速战速决。条件也比较简陋,所以这次没有什么花样,就是顺应了最原始的本能的操弄,郁书只觉得那根肉棒在自己体内嵌得好深、干得好猛,樊焱好似要吃掉他的血肉,好像他们两个人就要融为一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