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口是否打开也不完全是他自己能控制的,更何况他知道樊焱想要的,其实就是亲自征服的快感。
可是他没想到樊焱居然会如此不受控,带给他的疼痛逐渐多于了舒爽,连带着叫床的声音也开始不对劲,比起爽到极致的情难自已,更多了痛苦的呻吟和讨饶。
“太快了、太快了,樊焱,轻一点好不嗷……!”
一次猛烈的进攻让他的尾音都走了调,对方这副不管不顾的样子让郁书有点无可奈何的无措和委屈,眼尾都带上了红色。他终于开始尝试反抗,但是出师未捷,刚想动作就被制住,动弹不得。他发现樊焱已经沉浸了在了自己和自己的较劲中,于是也不再发出声音,固执地抿着嘴,开始生闷气。
樊焱还真的完完全全忽略了郁书的感受。学长的身体太过诱人,他又一心想要探索那处神秘的子宫,快感烧干了他的理智,情绪淹没了他的思考,他在无知无觉中变成了一个人肉打桩机,一下狠过一下地开凿着心上人的身体。
他始终惦记着刚才让他丢兵弃甲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朝那里攻去。
终于,在来回操干了近百下之后,那里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一鼓作气,直接将整个龟头肏了进去,郁书的子宫藏得其实不深,如果他全根没入的话,连柱身也可以一起进入,完成真正意义上的宫交。
而且这次他忍住了。这个事实让他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一些。
“……”
达成目标之后,他才终于开始关注到周遭的其他事,例如,空气中隐隐传来的抽噎声。
他心里暗道糟糕,慌忙低头看去,才发现原本亲昵地扶着他肩膀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收了回去,委委屈屈地挡在那张漂亮的小脸面前,可是哪怕是这样,也没有挡住顺着脸颊流到下巴的两行清泪。
终于意识到自己像个禽兽一样没有分寸地把喜欢的人弄哭了,樊焱一阵慌乱,鸡巴退到了郁书的舒适区,笨拙地道歉:“学长,学长,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
郁书根本不理他,身体一抽一抽,无声地哭得伤心,让樊焱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恨不得暴打刚才那个理智断线的自己。
郁书不肯把胳膊移开,他也不敢强硬地掰开,只好低下头虔诚又温柔地顺着对方的小臂往上吻去,一边吻一边继续道歉,又痒又粘人,直到他感到郁书绷起的身子终于又有了软化的征兆。
鸡巴还埋在温柔乡里,身下的美人也停止了低泣,樊焱重新开始抽动起来,只不过这次他懂得了将郁书的感受放在第一位,该用多大的力、该顶哪个位置,都根据郁书的动作和声音来判断。
郁书的双手也不再僵硬,樊焱轻轻地放下了他的胳膊,露出那张沾满泪水的小脸。他喜欢的学长此时正闭着眼睛,微微偏过脸,怎么也不肯看他,像是赌气一样,纤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滴,明明很可怜,却还是一样漂亮。
尽管他不肯看樊焱,不过到底是被弄舒服了,双腿悄悄地攀上了樊焱健硕的腰部,脸颊上也爬上了一抹红晕,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许可。
这之后一切才回到正轨,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他们体会到了一场让双方都满意的、漫长而缠绵的性爱,樊焱以绝对乖顺的态度,指哪打哪的良好服务态度,赢得了郁书的原谅,还因为过于优越的体力让好感度继续呈现上升趋势。
最终在郁书不太清醒的纵容下,樊焱得偿所愿地射进了郁书的子宫里。
“学长的批都被我肏肿了。”
他哑着声音,看着郁书红艳的女逼里流出了自己刚射进去的白浊,眼神一暗,伸出手指将那些液体又重新堵了回去,却被郁书有气无力地踹了一脚。
显然低估了小学弟战斗力的研三老学长此时觉得自己好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