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看到冒着热气的浴缸里空空荡荡。
郁书呢?
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一双湿漉漉的手臂从门后伸了出来,不由分说地将他紧紧抱住。郁书刚从浴缸里出来,整个人身上都是水,再加上他是整个人缠在樊焱身上的,所以樊焱一下子就被他弄湿了。
他却像是觉得气氛还不够暧昧一样:
“樊焱,帮我把里面洗干净……好不好?”
陈一然射得很深,几乎全部都射进了子宫里,虽然刚才已经流出来不少,但仍有许多精液停留在子宫深处,不仅黏腻难受,更是不断提示着郁书自己不久前被人逼奸的事实。
明明以前也被子宫内射过很多次,但只有这一次,他完全不想自己清理。
樊焱公寓的浴室不算大,这个浴缸一个人刚刚好,但是两个成年男性一起,就显得过于局促。于是他们不得不面对面抱在一起,郁书坐在樊焱的怀里,热水从浴缸边缘溢出,蒸腾起一片白雾。
但是郁书发现樊焱一点都不主动,整个人非常僵硬,仿佛是被郁书强迫着做接下来的事情。郁书抿着嘴,知道这个时候唯有装可怜这一个办法。
他低垂着眼睛,睫毛一抖一抖,哑着嗓子问:“……你会嫌我脏吗,樊焱。”
樊焱心都要碎了,捧着郁书的脸,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啄在郁书的鼻尖、嘴角:“怎么会呢,那样的事情又不是你想要的,我怎么会……”
“可是你不想碰我。”郁书打断了樊焱的话,眼角泛红。
这下樊焱真的不知所措了。他只是担心郁书此时的行为不是出自真心,而是一种自暴自弃,却没想到他的犹豫会造成对方的误解。
水下,他的性器早已完全挺立,正抵在郁书的肉缝之间,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微微红肿的柔嫩小嘴撬开,用肉棒将其严丝合缝地填满。
现在不是犹豫不决的时候,为了不让郁书多想,樊焱也摒除杂念,他一只手揽着郁书的腰,另一只手抱住郁书的后脑勺,用一种占有欲爆棚又让人感到安心的、带着保护的姿态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他的唇角蹭过郁书的脸庞:“学长,等会儿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掐我。”
说着,龟头已经顶入了蜜穴,连带着一小股热水也从缝隙里溜了进去,郁书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他的腰身挺了挺,线条姣好的脖颈也仰了起来,发出了欢愉明显大于痛苦的长叹。
不久前才被开拓过的地方轻松地接纳了又一位来客。
樊焱今天格外体贴,照顾着郁书的感受,没有一下子操到最里面,才刚进去一半,他就托着郁书的腰臀开始小幅度的抽插。甬道也很快就适应了热水的温度,似乎真的是在用这种方式给他清理身体一样。
不在拍摄状态、没有被人下药、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企图,郁书放任自己全身心投入这一场性爱,不再是任何角色,只是他和樊焱,是放纵、是宽慰、是享受。
是爱与疼惜。是他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得到的一切。
“嗯……好舒服……可以再深一点……”
樊焱的小心翼翼也让郁书不得不更加主动,他随着樊焱的动作前后摆动腰肢,让那根鸡巴可以不断地冲撞着他的敏感点,很快,他的逼里就发起了大水,又湿又软,樊焱的鸡巴差点直接滑出去,于是他一个重挺,直接操到了宫口。
以往非拍摄环节的做爱,都要樊焱哄好一会儿,直到郁书累得不行,意识也不太清醒的时候,才会允许他无套子宫内射,今天樊焱本不想操进子宫,没想到郁书却要求道:“操进来好不好?操我的子宫,然后全部射给我。”
樊焱总觉得郁书特别适合做老师,尤其是哄小孩子的幼师,因为他总会用这种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