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隔阂的肉体相贴的快感,抓着他的腿,大开大合地疯狂操干起来。
他今天事一定要内射的。
如果有人站在窗外,或许还能在某几个瞬间,看到郁书绷直的了、白嫩嫩的脚尖。
因为坐在椅子上,这个姿势几乎将郁书的身体对折,而且操的很深,每一次都顶在子宫口,稍微用力一点就会进去。哪怕郁书的身体柔韧性很好,这样的体位也让他觉得既不舒服,甚至会有一点恐惧感,来回被弄了百来下之后,在对方彻底沉沦于情欲失去理智之前,郁书终于忍不住低声求饶。
他的声音也发着抖,像是怕极了:“不要这样……我好疼。”
也不知道陈一然是没听到还是故意折腾他玩,他连着求了好几遍,对方才终于放缓了动作。
他伸出手指,捻过郁书泛红的眼角,这才大发慈悲地放下了他的双腿,但这不是结束,而是另一场开始。
郁书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在隐约发麻,就被人揽着腰抱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们仍然坐在椅子上,只是变成了郁书在上,陈一然在下。
郁书分开双腿跪坐在人怀里,还不等他反应,陈一然已经握着他的细腰动了起来,在惯性下他不得不抱住对方的脖子,这让他们此时看起来更像是偷情的小情侣。
本来陈一然的力气就大,完全不管不顾的架势,现在又加上郁书的自重,原本白皙的臀部很快就被撞得一片殷红,随着一记深顶,郁书的子宫还是被长驱直入。
与此同时,一股热液浇在陈一然的柱顶,是郁书今天的第二次潮吹。他的身体被长久的性爱调教得太好了,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在被怎样对待的时候,就会给出怎样的回应。
陈一然心满意足地舔着他的嘴角,时不时与他接一个黏腻的吻,郁书每一次因他而起的颤抖都极大程度上填满了他的内心:“郁书学长,你叫得真好听。”
这时郁书才发现,那些强忍着的呻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溃不成军。
长时间的宫交给双方带来的刺激都是巨大的,第三次潮吹之后,郁书的双眼已经开始失神,身体为了寻求解脱,开始努力地讨好入侵者,不断搅弄那根炙热的肉棒,以求尽快释放。可偏偏陈一然不愿快乐过早结束,强忍着欲望,流连于郁书身体深处。
他知道这或许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和最后一次。樊焱一定会知道,他们一定会因此闹掰,但他并不后悔。
他要好好享受他们的唯一一次。
后来陈一然又换了一种姿势,他把郁书压在桌子上,从后面操他,这个姿势让郁书上半身贴在冰冷的桌面上,脚不得不踮起来。可能是因为累极了,郁书的身子软绵绵的,除了本能的收缩以外不再给陈一然更多反应,像是已经被彻底操懵了,不断交合的地方已经被打出了一圈白沫,郁书的腿根沾上了各种体液,泥泞一片。
随着一声低吼,陈一然终于心满意足地尽数射进了郁书的子宫,换来一声呜咽。他刚想掰过对方的脸再接一个黏糊糊的吻,却清晰地看到郁书的双眼留下了一行清泪。
其实郁书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他又累,身子又麻,小腿还隐隐有抽筋的趋势。不适的一切都是生理性泪水的起因,但陈一然只当是自己把人欺负得太过了。
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或许人就是这样矛盾,来之前恶狠狠地想着大不了做一次恶人,反正大家都不干净。现在却又懊恼,如果刚才更温柔一点会不会更好。
其实他也知道不会,无论如何,他在郁书眼里将永远以强迫者的姿态出现。
等郁书清醒过来的时候,他身上裹着自己的外套,被人放在了椅子上。
办公室只剩下他自己。窗子被关上,空调的暖风正对着他,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