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樊焱这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在发抖,说出来的话也语序混乱、逻辑颠倒:“以前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啊……她为什么会突然过来呢,还带着我爸?他们在跟踪我们吗?还在怀疑我们吗?她为什么这样啊……”
他不停地低声呢喃,郁书也不好说什么,因为他自己也尚处在混乱中,只得抱住樊焱,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的背作为安抚,比他高壮不少的大男生第一次变得如此脆弱,不断地质问自己:“我为什么没有跟上去呢?”
沙哑的声音都发着颤:“她是我妈啊……”
郁书仍然沉默着。他其实听到了,刚才樊焱试图靠近父母的时候,把晕倒的吴月琴楼在怀里的樊向磊只给了他一个满含怒意的:“滚。”
他记得樊焱说过,自己父亲非常要面子,大概也就是对方没有当场和他们大吵大闹的理由。
他们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还是以这样一个糟糕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