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速进了浴室,洗澡这件事不怎么花时间,速战速决不过五分钟的事儿,麻烦的是他那个仅仅和郁书抱一下、亲一下就兴奋起来的小兄弟,半站不站的,憋着等他自己消下去太难受,不如赶紧抒发出来算了。
可是,香香老婆就躺在一墙之隔的床上,自己居然还要在这里哭哈哈地撸管,这种心理上的落差让他更是不忿,撸了两下只觉得没半点滋味。
由于太过苦恼,他甚至没有听到浴室门开关的声音,直到淋浴房的玻璃门也被移开,他才猛然转身,但已经来不及了
刚刚还被教育不可以光脚下地的郁书,现在连衣服也脱光了,在樊焱转身之前,眼疾手快地从他背后紧紧抱住,一只胳膊缠着樊焱的腰,另一只手则探下去,握住了他的阴茎。
“嘶……”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今晚这一发已经箭在弦上,樊焱也不说什么早点睡觉之类扫兴的话了,干脆把手包在郁书的手外,带着他开始上下动作起来。
“宝贝,”他的声音混在水声里,听不真切,更显暧昧,“抓得再用力一点,摸一下前面……对,就是这样。”
那根刚才还兴致缺缺的肉茎瞬间涨大一倍。
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相贴,互相依偎,彼此的情动被对方感知得一清二楚。郁书努力将手向前伸,直到触到龟头,让拇指和食指画成的圈套住那里,模仿性交的动作,一前一后地缓慢动作起来,他听到樊焱低哼一声,柱身上经脉的跳动也更加明显。
很快,一只手已经握不住那根巨物了,郁书却不满足,还在四处点火,细密的吻落在樊焱的脊背上,就像以前樊焱后入他时常做的那样。
樊焱的突然回来完全不在郁书的意料之内。
该怎么形容这一周的生活呢?虽然知道樊焱从未远离他,只是短暂地陪同家人几天,每天的视频和电话也从未少过,但郁书还是会在半夜惊醒,被另一半被窝的冷意激得辗转难眠。
白天的时候,他尚可以让自己沉溺于实验、论文和看不完的期刊报告,晚上的时间才是最难熬。以前在家里有多温暖美满,少了一个人之后就有多冷清寂静。
他没有告诉樊焱,这几天他是靠褪黑素入睡的,刚才他已经偷偷把药瓶藏了起来。
樊焱刚推门进来的时候,郁书整个人只有惊和喜两种情绪,所以当下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等人进了浴室,他才后知后觉地有了实感,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控制情绪的收缩,樊焱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现在黏人得不行的老婆,几分钟之前一个人坐在床上掉了几滴眼泪,因为实在压不住思念,必须要立即和他相拥,才会溜进浴室。
肉体与肉体最紧密原始的接触,就是郁书此刻想要的全部了。
他原本想要靠浴室里蒸腾的热气来遮挡自己的失态,可惜还是在樊焱转过身的一瞬间被人识破,大男生的声音带上点慌张,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郁书的脸:“你怎么了?”
郁书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又合上。最后答非所问:“亲亲我,好不好?”
好,当然好,樊焱根本不可能拒绝郁书。他其实多少知道郁书肯定又是心理上感到不安了,但疗愈实在是个太过漫长的过程,他只能倾尽自己所能,在长远地未来里始终提供源源不断的陪伴与安抚。
深吻结束的时候,花洒落下的水已经彻底把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淋透了。郁书双手搂着樊焱的脖子,稍稍用力,樊焱就知道他想要什么姿势,便分开他的双腿,揽着膝窝把人抱了起来,背抵在后面的瓷砖上,这个姿势让穴口张开,樊焱可以轻轻松松地找到位置,再慢慢地顶进去。
“啊……”
再次被爱人进入的满足感让郁书下意识地高高仰起了脖子,这给了樊焱机会,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