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不吉利的,呸呸呸。”
被病号服遮住的时候还不算明显,一脱下来,郁书这两天又瘦了一圈的身体暴露无疑,理论上来说,男性的身体瘦到这种程度已经不好看了,但或许是由于他生完孩子还不到一年,使得双性人身体带有一种温和、柔软的特性,为他赋予了一部分女性特有的纤细美好,这也正是他产生性别错乱感的原因。
樊焱眼底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他揽过郁书的肩膀,看着对方根根分明的肋骨,盘算着这又要花多久才能养回来。重逢以来,郁书大大小小病症不断,这两个月好不容易有了起色,现在又被打回原形,要说樊焱不怨他妈是不可能的,但他现在也不可能直接把人赶回家,那样只会让事情更加严重且复杂。
他也想不出,在自己到来之前,郁书一个人带着扑扑是怎么过的,如果自己没有出现,他是否会藏起所有的问题,隐忍着面对余生?
然而他的思绪在此时被打断。
因为郁书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摆,并且开始暗示意味十足地兴风作浪。
樊焱隔着衣料按住了那作乱的手指,下意识想要驳斥:“别……!”
他想说别闹,你不知道你现在身体什么情况吗?但话到嘴边蓦地止住,耳边回响起昨天郁书去做胃镜时,许锐臣和他聊起的内容。
许锐臣说,郁书现在敏感而多疑,又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敏感多疑,所以樊焱要包容他的一切异常,尤其是那些细枝末节的情绪,也不要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因为每一次拒绝,都会成为他心底的刺。这些刺长出来容易,未来想要拔除可能难于上青天。
说到“任何要求”这几个字的时候,他深深地看了樊焱一眼。当时樊焱未能理解,现在却顿悟这四个字到底有什么样的含义。
任何要求,自然也包括,以性为手段的宣泄和解压。
哪怕是不合适的地点,和不应当的时间。
之后的展开就自然而然了。
樊焱禁止郁书出力,让他只管躺平享受就好。然而对于郁书来说,樊焱这个力也不敢使什么花样都不敢玩的状态,实在称不上享受。他看着对方憋得额头上冒汗的样子有些啼笑皆非,可是哪怕他下面的小穴又湿又软,樊焱自己的鸡巴也已经硬到发疼了,该有的前戏步骤也一点都不能少。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直接……啊!”
话才说到一半,自己的那根东西就被温暖的口腔含住,郁书一时间语不成调。以往都是他给樊焱口,很少有倒过来的情况,并不是樊焱不愿意,相反他跃跃欲试,但是技巧是需要练习的说白了就是,郁书嫌弃他口活不好。
他也不觉得有必要专门让樊焱练习这个,所以现在被突然地含着,他身体直接僵住了。
但不得不说,在这方面樊焱虽然是个新手,却足够耐心。他回忆着郁书以前替他口交的样子,把牙齿收起来,用舌尖不断舔弄铃口,由于是双性人的缘故,郁书的性器和他那根狰狞的大东西比起来,只能算是秀气,所以全部包裹住也不吃力。
连续做了好几次深喉之后,郁书快要被他弄崩溃了:“太快了……唔……不行的……”
他的身体紧绷,粉嫩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但樊焱只当他是得了趣,嘴上的活儿更加卖力,郁书在他手里只坚持了十分钟不到就泄了身,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盛着将落未落的泪水看着他,已经说不出到底是爽到了还是生气了。
樊焱抬起头,覆在他身上半强迫地和他交换了一个腥膻的吻,伸出食指在他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还想要吗?嗯?还是说,我们回家吧?”
原本以郁书现在的体力,确实承受不了多次高潮,但樊焱这一问让他起了逆反心理,双腿盘上了樊焱的腰,手臂则紧紧绞着对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