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一点胃口也没有。席间我们没有说话,空气中有一丝暧昧在房间里游荡。
“著名蓝雨衣”的音乐声响起,这是我最喜欢的歌之一。我对他说:“我们跳舞吧。”
他把我搂在怀里,随着音乐慢慢摆动。珍妮弗.华恩斯有质感的声音传来,带来了淡淡的忧伤,可是这点忧伤怎能影响到我的好心情。我靠在顾凡胸前,听着他胸膛传来的有力的心跳,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就这样可以到永远。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没有动,我也不想动,终于铃声平息了。对方实在有耐心,接二连三地打来。我无奈地看着顾凡,他朝我抱歉地笑笑,轻啄一下我的唇,去接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串怒吼,顾凡说:“她在我这里,我马上送她回去。”他放下电话,告诉我是哥哥。他抱着我亲吻我,说:“我明天去看你。”我笑着朝他点点头。
我带着满腹的甜蜜回到家,方琢之等在门口,见到我就吼:“你这么晚才不回来!”哪里晚了,才九点,我越过他往里走,不理会他。
“你一脸怪怪的表情干什么。你跟那小子在干啥?是不是被他占了便宜了?”这个人,总能引起我和他拌嘴的欲望。
我哭笑不得:“才没有,你胡说些什么呀!”
他似乎松口气,继续唠叨:“你要防着那小子点,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顾凡,”我不高兴:“你还说我,你自己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你今天晚回来是在跟我赌气了。”
“谁爱跟你赌气,”我白他一眼:“我喜欢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用不着跟你赌气。”说完跑回房,我今天太高兴,不想让他破坏我的好心情。
顾凡
我能感觉到薇薇对我的爱意,只是她起初似乎有所保留,仿佛在矛盾着什么。我问她,她不肯说。但是自从那天,那天我们接吻后她的爱意就如潮水般像我涌来。我觉得自己每天都像在云端,每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爱她。我能强烈地感受到她的爱,她看我的眼神充满柔情,我是如此幸运。
那天傍晚,我去看她,遇见她兄长。他对我很冷淡,我不在乎,只要薇薇对我好。可是他对我说,薇薇还小,以后变数太多。他没有明说,可我知道他的意思。我心情黯淡起来,一直以来我的眼中只有薇薇,她又是如此可爱大方,我几乎忘了她的家庭。她兄长不会同意我与她相守吧,他必定要为她寻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薇薇起初每天傍晚都和我度过,后来经她兄长干涉没有以前频繁。她要做的事情很多,可是我如此贪心,希望每时每刻都与她共同度过。
自从吻过薇薇后,我对她的渴望如春汛般迅猛,尤其看到她被我吻过之后色若春晓般的脸庞。
我不再满足于与她的亲吻,当我第一次把手伸进她衣服下摆时,柔软的触感让我沉醉,我的心脏响鼓般在身体里擂动,她嘤咛一声,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为自己些许年来从未有过的热情惊讶,多年的自律荡然无存。
平静下来后我为自己的邪恶想法自责,我不想薇薇怪责我。只是和她在一起时,所有的自律自责都抛在脑后。这样的过程不断重复着。
没有她的屋子竟如此空旷,我无法忍受思念的折磨,可是她究竟要去留学,我难以想像那样的日子该如何度过。那段时间我增加了回父母家的次数,老父老母很欣慰,我不禁愧疚。他们随之担心我的终身大事,我告之心有所属,他们老慰开怀,说不用我的陪伴。不知何时我才能宣告对薇薇的所属,她终是太小。
周末我们时常去山上,秋日的阳光恰到好处,阳光覆盖下的山林也分外妩媚。薇薇喜欢走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她喜欢握住我的手,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