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花一般的笑颜,紧紧搂着她便向她唇上吻去。她皱起眉头闷哼一声,我放开她:“怎么了?”
她嗔怪地看我一眼,轻轻抚摸着肩膀:“还不都怪你。”
我去解她的衣服,她脸红着躲开:“你干什么!?怎么可以在这里!?”
我好笑地看着她:“看看你的伤。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没,没什么。”
我凑近她耳边小声说:“当然不会在这里,还有人呢。”我看了看她的肩头,她的皮肤可真是嫩,只是那么一下就红肿了一片,擦去了一大块皮,现在血已经凝住了。以后我得小心点了,我随便一下她可能就受不住。我拿了急救包帮她擦药,她皱着眉头小声地吸气。我很心疼:“你是不是从来没受过伤?”
她朝我笑笑:“没关系,不疼的。”
“还说不疼,看你的脸皱得。”
她靠在我怀里:“我受过伤的,没有小伤,啊,有一次小伤,不过应该不算是伤吧。”
“那是什么?”
她的神色很是哀伤,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有一次,我的脚上磨了两个血泡……”
我看过摸过她的脚,已经没有一丝血泡的踪迹,也没有老茧。她可真是娇生惯养啊,全身的肌肤嫩白柔软,没有任何疤痕,除了心口的那个。
我吻了吻她,柔声问:“大伤呢?”
“有两次大的,差点死掉的那种。一次就是那次车祸,你知道的,还是你救的我呢……”
我笑:“你这样算不算以身相许。”
她撇嘴:“这么老的桥段。”
“还有一次呢?”
“还有一次是我十八还是十九岁那年,做了几个月的植物人,醒来后以前的事情就全忘了。”
“植物人?是车祸吗?”
她笑:“不是。说出来你可不许笑话我……是注射毒品过量。”
我大吃一惊,这个消息方琢之封锁得严,我根本就没有查到:“你居然碰过毒品!看来你从小就不老实嘛。”
她瞪我一眼。
“你后来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