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顾正则今晚简直有求必应,真的停下来,揉着她还在细细发抖的臀肉,若有所思地擦了她的眼泪,“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高潮的余韵未过,顾蔻的脚趾尖都粉粉地蜷了起来,人在他身下瑟缩着抽泣,“什、什么东西?”

她下身那里还一波波地绞着,顾正则只觉腰眼发麻,耐着性子忍了忍,终究是拔了出来。花穴失去堵塞,一阵阵清液从合不拢的小肉缝里往下滴,顺着臀缝沾湿床单。

顾正则掐着她的两瓣小屁股,素来冷淡的声音沾着几丝情欲的沙哑:“兔子,你的尾巴呢?”

顾蔻愣愣看着他,整个人还是傻的。

顾正则这么说,顾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伸手拿过了包装袋子,倒过来一抖,毛绒兔尾巴掉到床单上。顾蔻继续发愣,直到那个凉凉的金属柱体顶到了屁股上,才骤然手忙脚乱地推他,“顾先生!”

顾正则挑起一侧的眉,眼睛深黑发亮,十足威严,“怎么了?”

顾蔻一句“我不要”都到了嘴边,看到这双眼睛,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我害怕……”

顾正则把发软的人翻过去跪趴下,嗓音有些沙,“乖,听话。”

当然是瞎想了

顾正则大概真的喜欢兔子胜过喜欢顾蔻,顾蔻从来没听他这样轻声细语过,一时间被哄得稀里糊涂的,任由顾正则从背后拽住她两手将后臀抬高。

金属的柱体在湿得一塌糊涂的花户上蘸满了润滑,抵着紧闭的小菊花缓缓塞了进去。

从未开垦过的地方一瞬间被外物侵入,顾蔻本来在抿着唇胡乱挣扎,突然停了下来,又想哭又难受,又不知道那种奇异的难受从何而来,连带着开始心慌。

见跪趴在被子里的人发僵,顾正则从后面咬了咬她的耳垂,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动。”

臀肉被打得一抖,软软的小尾巴轻轻晃了晃,夹在后面的东西却四处碰壁,一阵奇异的感觉从那里劈上来,她一下子没了力气,只没出息地掉了两滴眼泪。

跪在身前的人全身发颤,屁股里摇摇晃晃地插着一颗小兔尾巴,下头的肉缝仍在高潮的节奏中翕动痉挛,花液沿着腿根往下滑,混着清浊,极淫靡地在雪白的大腿上画出一条水线,人却咬着下唇不肯出声,倔强地闭着眼睛,任人宰割的样子。

顾正则一向讨厌她不出声,像是惩罚似的,又扶正硬挺,插进肉穴里去。刚才的刺激还没有缓释,碾压的快感又层层叠来,顾蔻几乎说不出话,喉间含着难忍的喘息,任由他按着自己的腰冲撞,阳具一下下狠狠插进穴口。

虽然经了几次高潮舒缓,她那里还是紧,狭窄得不可思议,里面有节律地搅动,顾正则拍拍她的屁股,“放松。”

被他这么一拍,塞在肛门里的东西被挤得东倒西歪,四处作乱,顾蔻本来刚刚高潮过,身体极度敏感,被这么一弄,又是一阵失力,被一下下插得发麻,腰身软着塌下去,顺从地抬高屁股,任由他作弄,只是死死咬住,不肯呻吟,好像因为后庭的刺激叫出声很丢脸似的。

顾正则更是专往那要命的地方顶,力气不轻不重,正好让她一阵阵兴奋得发抖,却始终到不了高潮。

自己下头传来的水声噗叽噗叽,顾蔻的手指都捏青了,脸色早已红得不像话,连牙关都在打抖,只有凑得极近,才能听到她隐约的难耐呼吸。

顾正则把她的脸掰过去,“说。”

她的大眼睛雾蒙蒙的,哭得发红,迷茫地与他对视半晌,听话地闭了闭眼,发出一声酥麻入骨的呻吟,“嗯……顾先生……我好难受……”

顾蔻一向是予取予求的样子,今天尤其乖巧,顾正则反而一股邪火从尾椎烧起来,再也不收着,挺动腰臀就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