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操坏、摧毁。
体内的跳蛋还不知疲倦地震动,陈谨舔了舔唇角,挺着腰一把将硬得发疼的阴茎送进了李寂红艳的穴里。
李寂几乎是无法抑制住短促地尖叫一声,继而瞳孔涣散地盯着白炽灯,跳蛋被陈谨推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他体内完全麻掉,继而就是铺天盖地奇异的感觉。
陈谨不给他缓冲的时间,挺着腰重重操弄起来,顶着一张看似天真无邪的脸说着下流的荤话,微微气喘,“好紧,会被操坏的吧,要是待会跳蛋拿不出来怎么办呢?”
李寂闻言惊惧得绷紧了身体。
陈谨俯下身急切地含住他的乳头,把那本就被吮吸过度而红肿的乳头吸得更是红艳得像要破了皮似的。
他的软舌在乳首上快速刮动,亲够了,才吐出来,摸李寂的脸,“没关系的,我可以带你去医院,不过那时,大家就都会知道你有多淫荡,连跳蛋都死死吸着不放。”
肠道极速抽搐,他手脚因为穴内过度的刺激而微微痉挛,圆润的脚趾更是难耐地蜷了起来,抓着柔软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