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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科这么一怔,我就得了手,扯开他的领子一看,一片白色之中躺着这么一块儿青,青得直扎眼。
我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快步走到老头老娘的卧室,看着正坐在床边剪脚趾甲的我爹。
我爹看我这么万马奔腾地冲进来,愣了一愣,抬起头看着我。
我别过脸,往前走了几步,侧了个身,对着床脚一阵猛踹。
秦科也跑了进来,拦下我,一边对错愕的我爹和我娘笑着,一边把我拖了出去,一直拖到我的卧室。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你怎么这么孩子气?
我瞪着他,还不都是你,傻了不成,也不知道躲开啊?
秦科躺下来,躺在专为他准备的地铺上,支着头朝我笑,我都光荣负伤了,你还对我这么凶?
我闷着气想给他出去找药搽搽,结果他拉住我勾唇一笑,拉下衣领露出肩,低声地说道,都说口水是疗伤圣药。你也不必找药了,就过来帮为夫舔舔吧。
我一个枕头朝他的脸扔了过去。
搽药的时候
他说,你爸那是担心你为你好。
我说,我知道。
他说,你别跟他再闹脾气了。
我说,我知道。
他说,这肩上看着恐怖其实也不痛。
我说,我知道。
他说,虽然不痛但是揉着还是有点痛。
我说,我知道。
他说,所以你还是用舌头舔舔吧。
我说,我知。。。。。。舔你个美利坚大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