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这么大的领导?”

“我妈前男友。”

“哦!”陈嘉弼不吱声,默然跟她回家。

路上,董只只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陈嘉弼直言相告,陈九堂让他背着董只只,带陈鼎之走,答应将来让他继承中宏置业。

陈嘉弼不信他那套鬼话,不肯上车细谈,遂起了争执。

董只只轻揉他手腕的勒痕,清澈的眼眸无比认真:“你真想好了?要和我一起过?”

陈嘉弼使劲点头。

“好样的,今后你就是我弟。”董只只勾着他的肩,大摇大摆走出学校。

我不就是你弟嘛!

吵架吵糊涂了吧!

家里空调装好,给陈鼎之喂过药,已然睡下,梁晓在捣鼓空气清新器,高级武器,她搞不来。

董只只表示感谢,从床头柜里拿出两瓶小棕瓶:“晓晓,今天麻烦你了,这玩意儿让嘉弼慢慢研究。”

跟梁晓熟归熟,朋友帮忙,多少要表示一下,董只只深谙社交。

要把朋友的好,当成理所应当,久而久之,朋友只会越来越少,最后成为孤家寡人。

有来有往,日后有事,必会相扶相帮。这与熟不熟,是两码事。

接连赶场子,董只只筋疲力尽,掏出烟盒,觑了一眼熟睡的陈鼎之,去楼下抽,顺道买一组青岛解渴。

陈嘉弼很快调试好空气清新器,趴在阳台上,凝望董只只坐在台阶上,仰头灌酒。

姐姐不但不抛弃他,还维护他,甚至不惜威胁班主任。

她不顾形象,当外人的面,自揭家丑,说得理直气壮。

她老于世故,借力打力,用学校的教育理念,把班主任逼问得说不出话来。

她直来直去,与爷爷撕破脸,满不在乎。

她还能看穿人心,为了不让学校对他进行责问和处分,把母亲的前男友搬出来,威胁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