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董只只还把陈嘉弼当成弟弟。
她无?法挣脱千百年来传统思想的禁锢。
操!
董只只在心底咒骂一声。
人都给操了?,装什?么纯洁清高?
董只只,你什?么时候变得顾前瞻后,扭扭捏捏?
与陈嘉弼相处,为了?照顾陈鼎之的感受,董只只把自己武装起来,全身带刺,谨防偷袭。
现在都成夫妻了?,他身材又这么棒,尤其是……
董只只目光下?移,鼓鼓囊囊,极其不?安分。
帮陈嘉弼把尿,差点卡在壶口,拔不?出来,印象深刻。
以至于?这三年思念陈嘉弼的时候,奇怪的画面,总会不?经意地闪现出来。
内心经过激烈的争斗,陈嘉弼用他独有?的武器,将禁锢的锁链斩断,向董只只逼来,顶住她。
“喔!”董只只发出一道奇怪的声响,后背浸到水里。
“来嘛!谁怕谁!”反正被他操过,董只只受不?住长时间的煎熬,冲破道德枷锁,她一再提醒自己,现在已?经是陈嘉弼的妻子,不?再是弟弟,要干就干个?痛快。
她实在坚持不?住,像一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同归于?尽。
“噗通!”
两人齐齐落进水里,波浪滔天,大片水渍打湿墙壁、地砖、橱柜、镜子。
还有?董只只的眼皮,水珠挂在眼睫,多了?一层幻象的滤镜,把心理扭曲、阴湿恶心的弟弟,包装成英武帅气的老公。
然而待她尚未完全看清楚面前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窒息随之而来,她的嘴被牢牢封住,头发全湿,半张脸浸在水里。
毒蛇吐信,肆无?忌惮地游走,完全没有?章法。
陈嘉弼是新手,没有?经验。
尽管他理论知识丰富得可以去做导演,各类技巧,张口就来。
可要命的是,没有?实践验证的理论是空谈。
陈嘉弼只知一味胡搅蛮缠,弄得董只只腮帮子疼。
她无?师自通,具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做起老大姐表率,温和而极有?耐心的打磨、旋转,引导。
狭小?的空间内,四处游走、交织、缠绕。
陈嘉弼很快掌握要领,开始撕咬。
他记得,好几次看到董只只唇角肿胀,分明是被莫少楷咬的。
她以为姐姐喜欢这样,故意模仿。
董只只推开他:“别咬我,我不?喜欢这样,被鼎之看见不?好。”
莫少楷强势逼人,根本不?懂得怜惜,董只只毫无?招架之力。
尽管那?种感觉很上头,但爱情的味道,不?止一种,如?果可以选择,她更愿意温和一些?,偶尔放飞自我一两次,也不?是不?可以。
见陈嘉弼在解扣子,董只只伸手制止,喊停:“等下?,你去床头柜拿一个?来,我刚看到,你在里头放了?八盒实惠装。”
董只只觉得陈嘉弼一定是在报复她,哪有?人把一整个?抽屉塞满套的。
第?一次与异性接触,且是他日思夜想的姐姐,陈嘉弼希望把美好的一刻,封存在记忆里:“这是我第?一次,能不?能下?次再用?”
倘若在水里,意外几率显著降低,也不?是不?可以。
董只只微微点头。
头点到一半,她觉得好像不?太对劲,莫名问道:“那?你上次用的是什?么?”
旧事重提,陈嘉弼略显慌张,这是桩很不?光彩的黑历史,既然结为合法夫妻,他认为应该勇于?承担错误,如?实坦白:“是……是……你帮梁晓代?购的……”
他说不?下?去,自己所犯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