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土松软湿润,夏日潮湿的海风灌入,帘子上的铜铃奏起美妙和谐的乐声。

陈嘉弼只松土,不?播种,两座山头摇摇欲坠,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轰隆一下,雷声大作,外头下起暴雨。

闷雷炸得董只只浑身一抽,往前凑了凑,抵住他,伸来一只手,在虚浮的夜空里摸索:“磨磨唧唧,像个娘们似的。要干好好看,不?干滚蛋。”

董只只是真生气,莫少楷跟个畜生没什么两样,依靠动物?本能,一顿乱凿,不?管不?顾。

欲拒还迎勾得她心尖儿痒,董只只飙脏话试图激怒对方,早点完事,别打?扰她睡觉,明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一旦错过,可能会?抱憾终身。

指尖即将触碰之际,陈嘉弼腰腹往后收。

被姐姐握在手心,他做梦都想,都快想疯了。

紧要关头,陈嘉弼退缩了。

这一握,再?也没转环的余地。

他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往后每一天,都将沉沦在罪孽的深渊里,直至生命尽头。

同样?的,姐姐也不?会?好过,自己造的孽,却要她来承担,日以继夜饱受折磨,每每想到今天,便会?觉得肮脏龌龊。

是她主?动邀请弟弟去家中做客。

董只只闭着眼,皱起眉头,嘴里絮絮叨叨。

看来今天不?搞出?点动静,她是不?肯罢休,一只手抓住陈嘉弼胳膊,往她这头带。

或许有?别的方法,可以暂且一试,有?样?东西在陈嘉弼脑海边一闪而过:“你等下,我去拿套。”

董只只臂膀落下来,点了点头,说在床头柜下层抽屉。

陈嘉弼朝床头柜觑了一眼,在客厅迅速拆开梁晓的私人物?品。

眼下只能这样?,别无他法,他挑了个静态的。

电动的有?点假,搞不?好会?把姐姐吵醒。

要是这样?,那就糟糕了。

他在身前比划一下,感觉差不?多。

不?得不?说,秋叶原的定制版,一分价钱一分货,专为外国人量身定制。

铝箔包装破开口?,弥漫出?薄荷花的清凉。

董只只双足抵力,微微弓起,用力吸了一口?气。

她隐隐觉得这场雨下得有?些拖沓,时而急,时而缓,很?难琢磨,与记忆里的不?太一样?,微微睁眼,想瞧个仔细。

陈嘉弼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别的不?怕,就怕姐姐睁眼,赶紧凑上嘴,用整张脸挡住她的视线,臂膀频频晃动。

从上到下,堵个严实。

滂沱大雨浇灌土壤,如潮水泄洪,铜铃频频作响。董只只终于盼来这场雨,前所未有?的酣畅。

和以往不?太一样?,勾起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满意就好,得到姐姐肯定,说明陈嘉弼服务到位。

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长吁一口?气。

如果可以,陈嘉弼愿意成为姐姐的忠仆,服侍她一辈子,还?有?很?多才艺,没机会?展示出?来。

问题只解决了一半,这让陈嘉弼很?恼火。

由于极度神经紧绷,他有?点把持不?住,陈嘉弼往前挪了挪,跪在她身上。

董只只似乎感知?到什么,侧过头,下巴稍微往上抬,微微启口?,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几乎快要触碰到,陈嘉弼再?次退缩。

这一收,董只只略感失望。

“死样?儿,自己解决。”醉意正浓,她懒得搭理,全身松软,呼呼大睡。

陈嘉弼想到很?早以前,他在淋浴房洗澡,就是这样?对准姐姐,当时隔得很?远,中间有?玻璃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