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相中他?的实力,董只只打包票,弟弟自控力强。

在董只只强硬态度下,双方?达成?一致意?见,陈鼎之走训,练六休一。

掏空家当,把弟弟拽出泥潭,董只只一夜回到?解放前,比她刚回青岛那会儿还穷。

经纪公司在郊区,胶东国际机场附近,快出青岛了。

每天来回得两个小时,车费是笔不小的花销,如今能?省则省。

梁晓陪董只只一同考察,认为这不是问题:“只只,我家不就在那边附近嘛!鼎之可以?住我家,小是小了点,两个人还是能?住得下的。我经常出差去香港,他?正好帮我看房子。”

放在以?前,董只只绝对不会同意?。

现在她想开了:“这孩子傻傻呆呆,没点社会经验,有你看着,我放心。”

自此,陈鼎之住在梁晓家,每周日回家,向姐姐汇报情况。

而?董只只与陈嘉弼搬回泰兴里。

两个人住,没必要让他?屈居阳台,时间久了,容易患风湿病,他?年纪还这么轻,不能?落下病根。

董只只把两张单人床拉开,找老王在天花板上按上滑轨,装上帘子。

陈嘉弼亲口答应,不会再侵犯姐姐。

董只只还是跟防贼似的,在帘子上挂了好多小铜铃,只要有一点风声,铃铛便会“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不过?到?了晚上,董只只偶尔会拿出陈嘉弼送她的四叶草项链,在月光下欣赏。

她把这条项链,视为弟弟对她的孝顺。

陈鼎之整天说要赚钱买大房子、小汽车,满口大话,连一杯柚子茶都?没请她喝过?。

倒是陈嘉弼,送给董只只二十七年人生中第一件礼物。

陈嘉弼确实答应董只只,不会侵犯姐姐。

可是如果两人是你情我愿,就算不上侵犯。

这两个月里,他?安分守己,像个正常人,对董只只秋毫无犯,就连拉手冲,也是一个人偷偷躲在卫生间,绝不污姐姐的眼?。

有时候,两人在饭桌上,还能?聊上几?句。

董只只问起,他?毕业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去全嘉上班。

坐在财务总监的位置上,她受够了。陈嘉弼虽说不是会计专业,她能?花几?个月搞明白,弟弟一定不在话下。

弟弟是自己人,刘祖全和梁晓肯定信得过?他?。

陈嘉弼坦白前几?个月在香港,提出自己想法,准备进中宏,爷爷已给他?安排好职位。

“啪”的一声,董只只拍下筷子:“跟你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平平安安过?日子不好吗?一定要淌这趟浑水?资本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鼎之的事情刚刚过?去,我不想……”

董只只不想整日心惊肉跳,担心弟弟遇到?什么不测。

这话她说不出口。

陈嘉弼一本正经分析,青岛高端岗位不多,薪水不高,他?希望去大城市打拼,既然爷爷为他?创造条件,没有理由不去。

他?向董只只保证,会谨慎行事,绝不给她和鼎之添麻烦。

董只只在他?碗里夹了一只大虾,叹息道:“哎!你们都?大了,一个个都?有自己的主意?,我拦也拦不住。我就一点,保护好自己。”

陈嘉弼咬唇,频频点头:“要的,要的。”

他?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等夺回家产,和姐姐相守一辈子。

兜里没钱,董只只又动起代?购奢侈品的脑筋,找刘祖全商量,彭鹏这段时间兢兢业业,他?本质不坏,希望再给他?一次机会,自己实在不是做财务这块料。

刘祖全嘿嘿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又想捞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