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配合旁边的“胶水”,陈鼎之的手也不利索了。

他有喜欢的人,必须为梁晓姐姐保住贞洁啊!

陈鼎之慌乱,像只走丢了,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宠物猫,缩起肩膀,牙齿打架。

他是男子?汉,这么丢脸的事,不能告诉姐姐,只能向哥哥求助。

千里之外的陈嘉弼爱莫能助,他没韩国签证,人在?北京。

陈嘉弼买了张机票,赶往青岛,路上拼命打电话给董只只。

董只只直奔机场,关照鼎之,千万稳住,能拖一会是一会。

陈鼎之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嗯嗯啊啊含糊不清,董只只一句没听懂。

窗外夜色暗沉,陈鼎之孤苦无依,蜷缩身子?,坐在?窗台前发?抖。

宿舍在?六楼,他不敢跳,也不敢逃。

上个月有个男孩吃不了苦,半夜逃回家,公?司解约,赔了好大一笔钱。

家里刚买新?房,姐姐掏空积蓄,肯定没钱解约,陈鼎之不想连累姐姐。

但?他又不想被人捅窟窿,这样以后怎么面对梁晓啊?

刚想到梁晓,她?就来电话。

陈鼎之想摁掉,慌乱之中?,点?错键。

“鼎之,我到首尔啦!今天太晚,就不过来了,明?天上午我来给你加油鼓劲,后天好好表现,我们家鼎之最棒!”

“哦……好……我……我肯定好……好表现。”陈鼎之试图稳住情绪,最终失败,“咚!”

手机掉在?地板上。

巨大的声响,震得梁晓耳膜疼,伸臂拉远手机,觉得不太对劲,赶紧挂在?耳边,招手拦出租车,在?小?账本上写了个地址,用笔敲敲,尽力安抚对方情绪:“到底出什么事,你慢慢说。”

陈鼎之支支吾吾,不想说得太直白,让梁晓觉得自己是个窝囊废,可心里害怕,他听到走廊上有皮鞋的踢踏声,整幢宿舍里,不穿运动鞋的只有颜洛一人。

他语无伦次道:“大针筒,润滑液,还有橡皮管。梁晓姐姐对不起,我喜欢了你很多很多年,今后可能没办法喜欢你了,你别来,忘了我吧,我没脸见你。”

当?初在?哥哥面前放狠话,说要上梁晓,明?显在?唬人。

受董只只影响,陈鼎之人前说大话,骨子?里却胆小?懦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