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只只睡相不好,睡眠质量很高,躺下就睡, 一觉到天明。
然而他忽略一个重?要时间?节点,后天是陈青河忌日?。
伴随忌日?临近, 董只只思绪万千,夜不能寐。
工作稳定, 收入尚可, 两个弟弟没灾没病,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觉得对得起陈青河, 在心里自我总结, 感叹这些年风风雨雨, 不好不坏挺过来。
缅怀父亲的思路被打断, 董只只又羞又恼,难得做了个梦。
她?梦见陈嘉弼抵在家门口?, 门缝狭小?, 董只只用力抵挡,力气不及他,直冲进来, 撞得她?脑门一阵痛楚麻木,被按在沙发上,头枕扶手,一条腿挂在靠背,还有一条被膝盖顶开,脚尖点地?,将触不触,感觉整个人从中间?撕裂成?两半。
陈嘉弼身体锻炼卓有成?效,董只只挣扎不开,被一只大掌捏住下巴,脑袋无法动弹,她?的视线被固定在男人腰腹,后颈在扶手上震荡,目光却?移不开,这让她?倍感羞耻。
嘉弼是她?一手养大的,不管是否有血缘关系,在董只只心里,他就是弟弟,和鼎之一样。
可当他往后撤,挥抹额间?汗水的停顿间?隙,董只只的心仿佛被掏空,内心的充盈怅然流逝,急切盼望,能再次填补心中缺口?,注入满满爱意,抚慰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等?得心焦,却?迟迟没有等?来,感到空洞,煎熬难抑,指尖在薄毯下扣扣索索。
董只只身边不缺男人,要寻求慰藉,无需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