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弼走到餐桌前,利索落下一句,语气清冷:“不劳莫总费心,时间不早,我和姐姐要睡了。”
不等莫少楷回答,陈嘉弼挂断通话?,血液顺着?指尖,淌在董只只手机的屏保,一滴血泪滴在董只只脸上。
陈嘉弼手上的血,滴在董只只心里。
划破好长一条口子,罚站一刻钟,地上一大滩血,必须尽快止血,可是她找不到纱布。
心越急,越办不好事。
还是陈鼎之冷静,蹲在姐姐身旁,眼尖地瞧见纱布和云南白药,拨开她的手,拿出来。
董只只夺过急救物品,就地坐下,一屁股坐在一滩粘绸的东西上,拉嘉弼坐下,让鼎之照好光,哆哆嗦嗦拧开瓶盖。
火光打在陈嘉弼苍白的面?颊,像个?厉鬼,毫无血色。
董只只不放心,让他吞下药盒里保险子,在手背撒上药粉,匆匆绕几圈,带他出门,关照小的:“你留着?,我带你哥去医院。”
她不想和陈嘉弼纠缠,没想要他的命。
董只只在黑灯瞎火的小区里,拽着?陈嘉弼,边走边骂:“你是哑巴?受伤不会吱一声??”
陈嘉弼瘪嘴,低声?道:“是你让我俩罚站,不许说?话?的。”
“我……”董只只被说?得哑口无言。
她的命令是圣旨,在家里没人敢不听。
晚上出租车少,潍县路临近中山路,小路弯弯绕绕,还很堵,司机不愿接单,急得董只只直跺脚。
纱布被染红,再不救治,陈嘉弼的手就要废了,董只只来不及多想,返回小区推电瓶车。
骑到门口,董只只扭头努嘴:“上车,抓紧!”
不等她停稳,陈嘉弼已然跳上后座,左手圈住姐姐的腰。
来不及收脚,车子已经往前窜出十几米。
姐姐的腰,好细好软,嫩嫩的,收紧折出边上一小簇赘肉,滑嘟嘟,很有弹性?。
陈嘉弼隔着?单薄的T恤衫,贴在她后背,感受姐姐的温度,指尖不老实地来回拨弄。
他现在越来越明目张胆。
不知道那个?莫总,有没有触碰过。
触碰过也没关系,反正不止他一个?,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陈嘉弼第一次和姐姐肢体?接触,且肆无忌惮地在她腰肢上婆娑,心满意足。
在梦里臆想过千百回,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实现。
血没白流,陈嘉弼终得偿所愿。
他是故意的,宁可让伤口一直淌血,也不说?出口。
他知道,自己伤得越重,姐姐越担心。
若是再晚十几分钟更好,那时候说?不定他会因失血过多昏过去,这样姐姐就会主?动献吻。
哎!可惜了!
美中不足啊!
车子开得飞快,董只只一路狂按喇叭,撕裂夜空。
没过两?分钟,陈嘉弼就不这么?想了,庆幸自己是清醒的。
相比无意识被动接吻,现在的他才是最幸福的。
座椅又?短又?窄,耳边风声?呼呼,两?人身子贴得很近。
是姐姐自己说?的,要抓紧。
他顶在姐姐后面?,扭来扭去,倚靠腰腹力量,打磨盘转,很快有了感觉。
幸福来得太突然!陈嘉弼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经过这些年的练习,他已做到收放自如的水平。
虽有不舍,但必须忍。
姐姐好面?子,在外面?,弄在裤子上,有损形象。
没关系,总有机会的。
不管莫少楷,或者其他男人,给她灌了多少,半斤也好,一斤也罢。
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