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鲜少露出点疲倦的神色,看向老管家,“谢谢王叔。”
老管家欲言又止,到底什么都没有说,他人微言轻,陈家如今的局面是多年累积的,他一个外人,说得再多也无济于事。
门开了又关,房间里再次只剩下陈谨一人。
背上的伤口撕裂般的痛,家庭医生来看过,说是伤到了骨头,需要卧床静养,这两日,陈谨不到必要,没有下过床。
他拿过手机来看,李寂依旧没有回信息。
不用想也知道,李寂是故意不搭理他,他冷冷一笑,步步紧逼,又发了条晚点给你打电话,不接我就去你家看望你。
他现在的情况,自然是不可能到李家去的,不过为了吓唬李寂。
就像陈谨说过的,他不是易鸣旭。
易鸣旭会因为心软给李寂反击的机会,他不会,他只会时时刻刻叼着李寂的脖子,找准时机把利牙一寸寸埋进李寂的大动脉,让李寂畏他、惧他,再反抗不能。
爱可能会变质,但恐惧不会。
李寂再不愿,也得臣服。
那日他把易鸣旭发来的照片转发给了陈旬,不到半日,易鸣旭就被下了禁足令。
陈易两家利益息息相关,怎么可能为了易鸣旭所谓的喜欢就撕破脸皮?
易鸣旭果真是被保护得太好,只懂一味出击,而不考虑后果,易家不可能允许独子喜欢上一个同性,更不允许独子为一个同性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