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洗了澡恢复了些体力,二话不说就要离开,被易鸣旭拦住。

“我叫了外卖,先吃吧。”

李寂看都没看他,走到玄关处换鞋。

他连头发都没干,穿着宽大的白衫,整个人脆弱得像是一捏就会碎掉。

易鸣旭被忽略不由有点恼,上前去拉李寂,李寂眼疾手快地避开,厌恶地掀了掀眼皮,音色像是高山里的寒潭水,“你还想做吗?”

易鸣旭一怔,他脑海里闪现过李寂细软的腰,但很快被压制下来,“你说什么?”

“不想做我先走了。”

易鸣旭被他的态度惹恼,三两步上前按住门把手,忍不住嘲讽,“你都快被我干昏过去了,就这么缺男人吗,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

李寂呼吸微窒,易鸣旭和陈谨一路货色,哪怕他是施害者,他们也永远把过错推给别人。

怒火烧透五脏六腑,烧到他眼睛发红,他顺着易鸣旭的话往下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说不是,你会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