睐,但却从未听过如此下流的言语,被侮辱的气恼让他没有涵养地怒斥,“神经病,离我远点。”
在危险来临之前,李寂本能地想要逃离,可身上的伤让他动作缓慢,只得努力地往大门口的方向跑去,被绑住的手成为他最大的阻碍,他握住门把,却怎么拧都拧不开,烦躁地踹门。
陈谨如鬼魅般凑近,靠在他背后说,“密码锁,你开不了的。”
李寂如临大敌往后转身,陈谨迅速握住他的手,把他往客厅里拖。
他衣服半干的黏在身上,脑子不甚清醒,尽管如此,还是使出最大的脾气反抗,低吼着,“陈谨,我不喜欢男人,放开!”
陈谨把他推到沙发上,这使得李寂的视线难免又看见了电视男人的性器插入到隐秘的入口,正如同打桩机一般前后耸动,入耳是高昂的叫床声和肉体碰撞声。
他脸色大白不敢再看,而陈谨已经压了上来,回答他的话,“我没让你喜欢我,只想操你而已。”
圆眼里装载的都是暧昧戏谑的色彩,脸上却是略带天真的神情。
李寂终于明白为什么陈谨那么执着于绑住他的手,因为此刻被绑的手让他毫无反抗的能力,陈谨轻轻松松就把他压制在身下,他如同待宰的羔羊,落入残忍的刽子手刀下。
“陈谨,”望着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庞,李寂尝试着沟通,急促道,“我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针对我,放我走吧,或者你打我一顿也好,我绝对不会还手的,我不是同性恋,你去找跟你志同道合的人,何必做强迫别人这么下作的事情。”
陈谨猝然捏住他的下颌,盯着他有点起皮的唇看,李寂双唇颤动了下,紧接着,俊脸越发凑近直到看不清晰,而他的双唇也被堵住。
李寂双目圆睁,陈谨根本就没有在听他讲话,堵住他的唇热烈的亲吻起来,柔软的舌头强势地伸进温热的口腔搅动,两人的口水混在一起,李寂呜呜叫着,剧烈反抗起来,脑袋不安的转动,却不能撼动磁石一般的陈谨精准地吮吸他的唇瓣。
情急之下,他狠狠咬了陈谨的下嘴唇,尝到了点血腥味,陈谨吃痛终于肯离开,摸了下唇,沾了点血,鲜红似也染红陈谨的眼,把陈谨最后一点耐性给耗尽。
李寂刚想说话,一记耳光就打得他脑袋嗡嗡作响,陈谨为了让他不再有反抗的能力,又狠狠抓住他的头发,对着他的腹部击下一拳,李寂疼得蜷缩起来,身上的伤口被牵动,他疼得呼吸都轻缓。
陈谨抬起他的脸,嗤笑道,“不识好歹。”
李寂眼前眩晕,他意识到,陈谨是比易鸣旭更加可怕的存在,看着像是无害的花,却带着最浓烈的剧毒,把人的血肉都腐蚀。
可他不明白,易鸣旭找他麻烦尚有理由,他和陈谨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遭这种罪。
李寂强忍痛苦,视线无法聚焦,发出悲问,“为什么,为什么?”
陈谨扯得他头皮抽痛,逼近道,“没有理由,怪就怪你长得太骚了,我看一眼就想把你往床上带。”
说得理所当然,并且把过错都往李寂身上推,李寂怒不可遏,双腿剧烈踢踹起来,可惜他身上的伤实在太多,又有发烧的迹象,这点挣扎在陈谨看来,不过一点无伤大雅的调情。
陈谨的手摸进李寂衣摆里,就想一条冰冷的蛇在他身上爬行,李寂血液都冻结,睁开涣散的眼,呼吸急促,却无法阻止。
校服被推到锁骨处,陈谨一手扯着软布让李寂双手无法动弹,一手在李寂伤痕累累的上身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