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成了如今我们面前这颗巨大的毒瘤。”窦东弹了弹烟灰,平静地说。
梁远感觉自己的脑袋在嗡嗡作响,他试图把这些信息和自己的记忆对上号来,那些谢之靖晚归的夜晚,回家后疲惫地趴在他的腿上向他抱怨工作的繁琐,所以那些晚上他就去做了这些。
去行贿,去应酬,去建立他自己蔑视法律的犯罪王国。
自己那时候怎么说的,好像是低头亲吻谢之靖的额头:“你不用这么努力的,我很快就会工作了,我也可以赚钱养你。”
谢之靖总是很开心的样子,抱住他将吻加深。
……真是可笑啊,当时的那些幸福的吉光片羽,如今都变成赤裸的嘲笑讥讽。
他情不自禁地握紧拳头。
窦东说:“但是吃的太多了……就也会出现吞不下的问题。谢之靖现在明显想要洗白上岸,但是既然有所顾忌,就更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他凝视着梁远,说道:“按照我们的测算,谢之靖想要完全处理完所有的尾巴上岸,至少还需要两三年,那么相对的,他就必须保证现在他最大的那个靠山,也就是,那位先生,能够连任。”
“为此他不惜作为其背后的资本走向了台前。”窦东说:“他必须足够谨慎,不能有丝毫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