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游学带回来给他的,联名限定,价格昂贵,梁远喜欢的不得了。
谢之靖低下头,发现梁远的膝盖处血肉模糊,还掺着砂砾和土,血也没停,一直在往外流。
谢之靖的心里泛起一阵恶意的快感,梁远这样狼狈的样子让他的心因为期待而颤栗快点揭下你虚伪的面具吧,他想。
谢之靖带他去附近的诊所包扎恰好是当年梁远第一次见面时带他来的那个,听梁远断断续续地讲完了事情的经过。
“你后悔吗?”谢之靖问:“你经常做这种事吧。”
梁远因为医生清理伤口的动作疼的脸上发白,闻言扭过头去,像是强忍着伤心那样,嘴上仍然固执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总归我做了我能做的,就像我爸说的那样,做决定总要承担风险的。”
谢之靖挑起眉毛,只觉得他在嘴硬:“你的意思是下次遇到这种事还是要照旧?”他讽刺道:“路过的多数人都没有你这样的境界呢。”
梁远咬着牙忍痛,听着这句话还是没忍住生起气来:“我为什么要管其他的人?他们做什么都有他们自己的理由,我只要做我能做的就行了。”
他看着谢之靖,坚定地说:“再有下次我还是会去做的,总比当时走过去了,不管,然后以后午夜梦回后悔的好,有能力去救人为什么不去救?十次中总至少有那么一两次,我是真的能帮得到人的。”